【图解广州三年展】那些影像艺术,你看懂了吗?《雅昌艺术网》 

  【导言】距离第四届广州三年展主题展“见所未见”开幕后已过去将近月,这段时间去广东美术馆及正佳广场看展的观众络绎不绝。而具媒体报道,大部分观众反应出来的意见依然与以往的三年展一样,纷纷表示“看不懂”、“难以明白”。确实,对于很多非艺术专业的观者而言,他们首要的需求是“弄明白这个东西向表达什么”,但是只有作品标签的简单信息是无法帮助观众去理解艺术家创作的内涵与含义。前段时间开始,广东美术馆已经为所有作品配上二维码给观众提供更多作品信息。而雅昌艺术网作为本次展览的战略合作媒体,除在展览开幕之时发布了《雅昌带你看展览·第四届广州三年展:见所未见的视觉感知》和《雅昌视频·策展人带你现场解读广州三年展作品》等视频与文章,为观众带来策展人姜节泓对于参展作品的解读外,接下来我们将以图片和文字的形式,为你回顾、了解三年展里面,更多精彩及难得一见的艺术名作与创作。

  本届广州三年展主题展中个,有不少大型的影像艺术作品。影视作为艺术媒体自70年代后期得以迅速发展,是与影视技术的发展、应用的普遮化并行的。作为一门新的艺术媒体,它和以往的画面、纸及各种材料的静态艺术品相比,有粉质的区别。在影视艺术中,影像装置艺术是影像艺术家较常采用的一种表现形式,可以理解为指在一定空间中,以装皿为主要载体,以影像为手段,强化视觉、听觉、触觉等复合知觉形式,并留给观者一定主观愈向的、能给观者带来全方位展撼效果的艺术形式。所以说,影响艺术的信息量是巨大的,下面我们来看看展览里的几个影像创作。


陈界仁 中国台湾 幸福大厦Ⅰ 三频道录影装置 82分 2012年


陈界仁 中国台湾 幸福大厦Ⅰ 三频道录影装置 82分 2012年


陈界仁 中国台湾 幸福大厦Ⅰ 三频道录影装置 82分 2012年

  1984 年中国台湾政府宣布将全面推动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在往后的二十几年内,相关法案陆续经由代议制的“民主”程序完成立法。这些法案不只间接造成无数家庭的破碎,对于1980 年后出生的世代而言,更无疑是在他们还没有任何投票权或未被充分告知相关法案的含意时,就已先被这些法案“判决”:他们未来无论在工作权、居住权等基本生存权上都将生活于不确定、缺乏基本保障和被迫处于长期焦虑的生命状态里。

  在拍摄《幸福大厦 I》之前,陈界仁先邀请不同身份背景、但都无固定工作的年轻朋友,以诗或散文写下对其个人生命史的片段感想,之后再以虚构的叙事形式,将这些案例串连成映射当代被原子化后的个体处境。

  影片以一栋出租公寓为场景,在公寓即将被拆除改建前,居住着失业者、已无任何家人的年轻女子、父亲因长期失业而自杀的女同志、父母离异后离家的女声音艺术家等人,陆续准备搬离这栋公寓;而公寓外,因长期抗议“派遣法”以致疲惫不堪的单身女性、在电脑回收场从事拆卸工作的年轻女工、长期参与“静默站立行动”的残障小剧场演员、因不满学校教育而于退学后从事“乐生疗养院史”资料整理的女生,以及前来协助单身老人们搬家的年轻社会运动者。这些原本互不相识的个体,不约而同地聚集到那栋公寓的中庭。

  陈界仁延续其一贯的影片制作方式,将来自不同背景的诸众,借由集体搭建场景的工作过程,将拍片现场转换成被原子化后的不同个体可以相互认识的临时社群与场域,并共同合作完成这部诗学辩证式的影片。

  从这些在一定政治语境中被原子化的当代个体,可以在普遍意义上来反思每个人生命史及其内在状态的“未见性”。我们通过口述“听到”,或通过影像“看到”他者的经历,然而那些只是残缺的片段(甚至是假象)—不可能完整地、真实地被我们重新经验。在艺术家看来,这些残片中无可修复的“间断”恰恰是艺术发生的现场,一个可以生产新的记忆与想象的所在。


席尔·费劳耶 Ceal FLOYER 德国 盲目 影像 30秒循环 1997

  席尔·弗劳耶的作品通过视频、声音和光线体现了一种微妙的极简主义,她所创作的架上和雕塑作品都是在现存物品的基础之上,显示了一种将不断变化的观点、顿悟和日常现象重新排列而衍生出的十分特殊的幽默。这些作品同时关联各种创造力至关重要的可能性以及对荒谬的不变的暗示。

  弗劳耶很享受由双关寓义所带来的含糊和不明确,这种双关寓义包括了视觉上的和口头上的。本次展览所展出的其1997年的作品《盲目》是一件象征着她艺术理念的作品。起初我们在屏幕上看不到任何内容,或者说是大量空白的未调信号充斥着整个屏幕和我们的思想。我们马上就会联想到让视域变成空白的“雪盲症”。随后一个几何体的轮廓逐步显现,于是我们意识到我们在观看的原来是一幅遮光窗帘,它紧闭着,一开始没有任何的摆动,直到随后被风吸在窗子上。窗帘使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同时也表现出对于形象化空间的拒绝。共3条 共3页 第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最后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