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 中国 绝对零度之上的残酷电磁波影响装置 尺寸可变 2012年
陆扬 中国 绝对零度之上的残酷电磁波影响装置 尺寸可变 2012年
陆扬 中国 绝对零度之上的残酷电磁波影响装置 尺寸可变 2012年
从三维动画到影像和装置,又凭借视觉作品、音乐及文献性的文字图注的结合—陆扬要在艺术与科学之间另辟蹊径。作品《忿怒金刚核》中,艺术家以一种看似科学的探索方式来遇见宗教,以实在的形象、精确的数据采样和理性的分析来验证一种没有形状、没有体积、没有重量并且变化无常的人类情绪—按她的话说,成就了一次“佛教本尊忿怒观与科学理论上的愤怒反射机制的重合”。
陆扬不断在延续和拓展着她多元的创造力—在最新作品中,通过红外热成像,她看到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并不遥远,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红外热成像是一种通过获取和展示被摄对象的热量信息的科学技术。由这种技术生成的“热像”,而非“影像”,见证了一个不同的现实。在红外热成像的观测中,低于体温的部分肢体便会原形毕露,诡异地从视觉上消失在背景之中—比如,义肢、假牙,甚至是用细皮筋捆扎后造成血液循环受阻而冷却的手指。无论是对高于体表温度的血液抽取,或是生理盐水通过静脉向体内的滴注,都让我们见到了一个个局部变化的身体。它们分别在一组示波器屏幕上展示—犹如一个科学试验的现场,连同每个视频的详细温度和时间数据,一起呼应着一幕音乐影像。在这幕音乐影像中,人和动物、热血的和冷血的、有生命的和没有生命的,都在一个肉眼所能看见的世界之外,随同着一个黑金属摇滚乐超乎嘶喊的声音及其刺眼的色彩,移动、抽搐和舞蹈。
在视觉之外,艺术家尽情地演绎了一个关于生命的故事—荒谬却真实,怪诞而恐怖。而那台通过摄取温度成像的机器反倒为我们捕捉到了一个充满病痛、伤残和暴力的世界—一个没有温度的世界,并以此来重新思考人类感官和物质生命的有限性,社会道德的边缘,以及肉身之后的家园。
居斯帕·皮诺内 Giuseppe PENONE 意大利 翻转自己的眼睛 艺术家行为艺术表演记录资料
6张连续幻灯片 1970年
居斯帕·皮诺内将他的艺术实践集中在对“触摸”这种将我们自身与外界真实连接在一起的行为的关注上。印象是我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结果,也是我们存在的原因,这是皮诺内最重要的命题。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颠倒你的眼睛》(1970)为我们解读他艺术生涯中对各种媒材持有诗一般的态度提供了一把钥匙。通过一组幻灯片,我们看到艺术家站在林荫道上,特写镜头逐渐拉近,他的脸越来越清晰,我们仿佛能够触摸到他。他瞳孔倒映出周围的环境,以至于阻断了我们凝聚的视线—敏感的角膜不再是“灵魂的窗口”,而只是一个突起屏幕的载体。
皮诺内更多关注的是发现而非发明。他的作品证明了这个世界已有的存在已经足够美丽了,而那些基于人类想象力而制造出来的人工产品则显得苍白。这是一个具有启示性的问题。他的树雕作品(约1970)虽采用过很多的形式,但总离不开雕刻的手法,这是对于树木年轮的一种叙述方式。作品极具文学叙事性,皮诺内描述了一棵年轻的树木,生长多年后,在锯木场中被切碎。这些作品体现了自然界的美丽,并提醒我们不应视其为理所应当,这样(完全关乎我们)的哲学深度是从对物质世界的触摸中衍生而来的。
约瑟夫·罗巴科斯基 Jozef Robakowski 波兰 艺术就是力量 影响 9分 1984-1985年
约瑟夫·罗巴科斯基市场 影像 4分 1970年
作为波兰最早开始尝试影像艺术的艺术家之一,约瑟夫·罗巴科斯基(1939 年出生)是波兰独立电影的先锋,同时也是许多艺术家组织的创办者。在1970
年到1980
年间,他还曾在位于与罗兹市的国立电影电视与戏剧学院担任教授,直到因为政治立场问题而被波兰共产党当局开除,并且禁止他离开国家或在波兰展出他的作品。
从20 世纪70
年代开始,罗巴科斯基开始关注电影的语言、媒材和技术,并且试图探寻一个符合当时英国、西欧以及北美电影发展的结构性方法。为此他长期保持了对结构学观念和先锋派理念的兴趣,而这些都建立在对于真实性和个人身份的坚持为前提。
《我自己的电影》是制作于1970 年到2000
年期间的一部高度主观的作品。艺术家将之称为“我回忆我自己的方式”。其中所暗示的是东欧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转型以及20 世纪80
年代在军事化统治下所产生的偏执。通过拍摄周围世界和对日常事件图像的亲口叙述—这种旁白往往是以一种挖苦和讽刺的语调叙述的,表现了一种艺术家对加诸自己身上的政治处境的反抗。以《来自我的窗口,1978-1999(2000)为例,罗巴科斯基耗费了超过20
年的时间,从自己公寓的窗口拍摄下面的公共广场,他诙谐的伪纪录片观察了他的邻居和其他大众,诸如五月节游行等日常的聚会活动。
——资料整理自《the unseen见所未见》 共3条 共3页 第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最后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