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晖
《最美和正确的农场》装置零件
赵光晖作品自述
希望通过作品来完成一个受制约的美景。建造一个“正确和最美”的自然。从我的“不适感”出发,探讨被冷静的秩序约束后怎么重回美梦这样一个话题。徒劳的还原我成长经历中对自然物体的柔软回忆。它是我个人方式的天真对抗!在无法避免意志介入,无法避免设计
审美 秩序的干涉下。我制作这个正确但尽量美丽和熟悉的农场,来给自己一个安慰。
在南方边境的热带森林长大的经历,今天在灯火通明的北京回望显得极不真实。工作生活在北京和中国一起快速变化,但一直对迅猛发展和剧变不太适应。小时候骑的是马今天开的是车,
享受城市的便利又怀念儿时的简单。小地方人矛盾的活在大都市,不安定感伴随身旁。从儿时简单到今天的繁复中间的时间只是20年,象一部迅速仓促的进化史,一地的遗骸。
表达生活的“剧烈感”想无立场的呈现生活。于是我在北京工作室的阳台,边喝茶边随手捏了300多根“骨头”,捏好后随手把身边消费品的LOGO压印在“骨头”上。这些是我在生活里大快朵颐的证据,我把这些身外之物做个记录。同时矛盾的想:剥离开这些身外之物我就只是赤裸裸的170公分的一个生物,恐怕就不是赵光晖了吧。
做了几十个机器昆虫,做了一些电子产品的骨骸,做了几个满是人工机械痕迹的马鹿头骨。雕塑效果上我都是用最写实的手法来塑的,我要排除作品里的个人审美趣味。力图不带引导情绪的纪实的做装置里的雕塑部件。乱真的昆虫,乱真的禽鸟标本,乱真的碎骨头,乱真的鹿头骨,乱真的草坪,乱真的树木。当我把它们全组合在装置里假象就出来了。
我采取做生活纪录的方式写生一样创作,给其中的雕塑按生物馆科研样式标注编号,做完后却呈现出离奇的荒诞.我不渴望荒诞,所以在装置布置上我还原了一个小时候家门口的池塘,用它真实温暖的外形来抑制我的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