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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访谈:高炀的中国性反思



    新闻与影像部:你的作品为什么会选用一个十字架和荷叶呢?
    高炀:荷叶是代表着一种中性的材料,它是一种只生产在东方,甚至于只生产在中国,古代中国文人很喜欢的,它很温和性,它在腾飞。我们隐藏的观念你们不言而喻了,荷叶在腾飞。十字架是一种普通意义上的西方主义情结,而黑色代表这一种消极的。所以我在和它对比的当中,形成东西方碰撞所产生的结果。西方一直崇尚着一种合理的理性主义思想,这是西方人所提倡的,近百年来它一直也要殖民东方的思想,就是理性主义,你非常合理。我这件作品就是要体现我们是时候了,是一种什么时候,要从西方的合理主义解放出来,回到一种东方式的自然而然的一种状态当中。所以我的背景当中像一种中国古代文人环境的一个大的风景,上面置于物,各种物,体现一种物与物之间的真实性和虚无性的一种探索。真实性就是我们当时所看到的、能用手所触摸的,而虚无性就是我们有点象中国道子、庄子他们提到的一种自然主义的虚无。
   
    新闻与影像部:无为而为?
    高炀:无为而为,就是这样。里面有禅宗、有道的思想。    
    
    高炀:以何种方式在艺术史上留下这一笔,那必须要有创造性的。我所理解的,重新读解的这种创造性,不是表面的翻版,也不是西方主义的模式,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心性的表达,这是我理解的创造性。我的作品用很多废弃物,是对国际生态,还有中国现在我认为已经进入一种国际平台的一种社会反思,是因为暗示着很多观念,比如说对全球化的进程当中,包括中国对废弃的边缘人物的一种关心。还有环保意识的再生,是这样的一种。所以它从主体,我本次送这两幅作品,它有两个东西方碰撞的状态。你看荷叶,代表着中国正在腾飞的经济,而工业化很发达的这种积极的层面。还用一个西方的十字架,这是宗教里面的,上面有很多小动物。
    新闻与影像部:基督。
   
    高炀:基督,宗教,就把它放在宗教里,暗含着很多基督的人文关怀,对全球的动物、生物的生物链的一种关怀。我是一种环保型的艺术家。
    新闻与影像部:我想问你一下那个镜子,那个镜子很特别,就能上面一个也反映出来,形成一个很立体的效果,我想问你,你是这样子做的?
   
    高炀:是有意设计的,因为我的作品是一种互动的,想让参与的观众在美术馆中真正进入到我的艺术当中,让艺术回到我们身边。所以这个镜子观众在观看的时候,他也会进入其间。而且我的十字架它也会有联想的很立体的感觉,所以用了这个材料。从材料上讲,因为油画代表着一种文化传承,而现代材料是现代传承,给它一种线的连接,和人民大众联系起来。
    新闻与影像部:那你这个作品包括这幅、这幅、这幅、还有那边那一幅?

    高炀:对。
    新闻与影像部:我觉得那一幅挺特别的那一幅,因为其他都是彩色的,就只有这一幅色调比较单一。
   
    高炀:因为我带的作品一共6件作品,有两件作品没有展出,其实还有一件黑的,是和那个配在一起的,蓝的和黑的配在一起的。评论家看了以后,他说上一件黑的就可以了,所以就选择了这一件,它不是单独分开的。这里面有很多信息,社会信息时代,也预示着中国。
    新闻与影像部:预示着中国的什么?
   
    高炀:预示着中国的超现代化。我觉得它在某种意义上的力量已经在国际进程当中是一种国际化层面的社会,而且它有很多信息在你一天当中,一天、十天或者一个星期就要走完西方很多路程,高速的信息预示着中国现代化路程将会让人无法判断。我直接要体现这个未知性。
    新闻与影像部:那你创作作品的时候,是怎么挑选这些材料的呢?
   
    高炀:材料是我身边用过的物,还有我朋友用过的物,还有我在中国跳蚤市场遇到的物。这些物有的暗含着我们当下我们的生活节奏,有的暗含着好多中国人的习俗,还有中国个人的一种生活习俗和一种文化风采。文化风采恰恰是体现了我的艺术的材料和西方艺术碰撞的结晶点,所以我采用的这种材料是属于随心所欲的,没有什么过多的我刻意要这样做,它就是我生活当中我所熟悉的,人民大众所看到的物。
    新闻与影像部:我觉得你的作品真的很神奇.
   
    高炀:对,我一直也强调,好多在国际上也是,我是一种探索精神艺术家,而且我要找到一种你们没有见过的方式。而这种方式也应该是熟悉的,不是说你很难看,它应该是唯美的,我还强调这种唯美性,是和整个全人类的当代艺术史一脉相承的一个点。
    新闻与影像部:在形式上属于是一种创新是吧?
   
    高炀:是一种创新,说得好,是一种我认为的一种创新,是一种东方情结的创新。如果我是个西方人的思维,肯定不好创新了,因为西方的路程很虚无了,它美术是很虚无的,对东方主义的这种概念他们也无法判断。因为我是个海归派,我能够找到这个点,所以在中国艺术界会看到新奇,这是我预想到的,因为它正好有西方人他们也许不愿意看到但是我们中国艺术家所愿意看到一种新艺术,而这是有灵魂的,有精神的,而且是活的一种新艺术。这个不能像我们过去无目的的翻版,和照抄没有关系。所以你看到特别是因为我们所有的美术史发生的现象没有我这种现象,很难归类。
    新闻与影像部:你是首创者吗?
   
    高炀:对,我是首创者。其实很简单,我做了30多年,从小做艺术,做了30多年艺术,我后来发现艺术就在我的身边,就在我的脚下,就在我的眼下,但我悟这个理念整整悟了20多年,突然就发现,就在我脚下,所以我就把它画下来。
    新闻与影像部: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创作这件作品呢?
   
    高炀:我20年以前就开始做材料艺术了。这件作品是为王林老师和我们罗馆长广东三年展特意准备的作品,这是一个装置,特意设计准备的。
    新闻与影像部:那你觉得这个作品有什么特别为表现这个展的主题的点?
   
    高炀:因为它是三年展,而它的主题非常明确,去魅,中国有很多魅,媚俗的,而且很不真实的艺术家的艺术的一种反映。在这种状态中,这种去魅文化我是深刻理解的。因为当代艺术正处在一种转型期的状态当中。什么叫转型期?因为过去以往的西方人这种选择的方式,将会回归到中国评论家的手里,这种中国评论家是一种有眼光的,而且有判断的,他会寻找这种真正在这种国际化进程当中真正在思考能代表中国现当下的一种真正艺术家的灵性表达,所以我的作品很符合这个展览主题的,因为它是非常灵性化的,它是真实的,它不是虚拟,为了取悦某一个集团、取悦西方某些人来制造的中国当代,是我们中国的评论家、是我们中国的知识分子真正在起的作用,把的这个关,要找的真正艺术家,所以我这个正好符合这个主题的,它非常客观,甚至于非常有远见的给我一个提示,就是我们中国当代艺术要真的,不要假的,去这个魅,不要它。
    新闻与影像部:这就是所谓的中国性吗?
   
    高炀:是中国性。我觉得是一种真正的中国性。因为中国性很多,在西方也有概念,甚至于中国也有概念,甚至于西方的艺术媒体也不怎么懂中国当代,只有中国的本土的,而且是这样的评论家才能真正去寻找中国真正的艺术家。我用了三个“真正”,该时候要出现了,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高炀:我虽然用的是西方的十字架,但是这里面有空间,它是用多维体的,预示着人类、地球、宇宙在这种空间当中多维角度可以观察到的这种宗教意识,用的一种思想,绝不是一种形式,是一种思想。所以把这个有间距、有间隔、有节奏的,可以把这个观众柔融在四面八方在观察这个艺术,从各个角度能看到,这就是所谓的综合立体主义的一种方式。但是它用的思想是一种全人类的,是一种为人类服务的权威角度来观察我们人类社会将发生什么,有思想、有文化、有社会、有宗教、有社会意识形态,还有当代艺术的综合点,我给它糅了一下,所以这里面暗示着很多观念。
   
    新闻与影像部:我还发现你的作品用的色彩都很浓重,用了大红、蓝色、大绿。
    高炀:这个提得很好,我要多回答一下。因为这个和我的性格有关,我从小出生在中国内蒙古北方,所以我可能跟地理环境有直接的关系,我对深刻的东西感兴趣,我不喜欢表面的、浮华的或者一一瞬间过去的一些东西,所以从小我的血液里还有性格当中,因为高原气候和大山气候,给我孕育了一种深刻的东西特别对我有兴趣,它有能够在我心灵当中留下痕迹,所以我一般喜欢这种大深大紫这样很深刻的,让人流泪的,甚至震撼人心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能够远久,能够永恒,我觉得这个能够在艺术史上留下痕迹,所以这个和我的天性是有直接关系的。我一般一做表面的,我内心里的审判就不舒服,它要深刻的,和我是内蒙古人有关。
   
    新闻与影像部:这应该比较热情奔放的那一种性格?
    高炀:我是非常奔放,浪漫主义的一种人。一般他们了解我高炀的人会知道,我的血液里是沸腾着这种的。
   
    新闻与影像部:看得出来。
    高炀:属于这种血气方刚,因为内蒙古,从小北方人,我的浪漫主义情结非常强烈,所以我的作品也深深体现了这一点。
   
    新闻与影像部:老师我还想问你一下,你是什么星座的?
    高炀:可以问,我是摩羯座,星座里面最酷的那个。所以从小我妈妈告诉我,因为我妈妈是学艺术的,是教艺术的老师,她说儿子你很适合做这一行。我说为什么?你自身的所带的这种神秘主义还有性格的强悍性会得到艺术界的认可。因为艺术本来就是一种抽象意义上的,我的意义很神秘,很暴力,而这种暴力都体现在我的艺术当中,恰恰是对社会一种批判。我在深入当中很和蔼的,很奔放的一种。


新闻与影像部(整理)
2012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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