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第四届广州三年展布展现场《雅昌艺术网》
解构主义、阐释学美学。在体系的拆解方面,表现为一系列的死亡:“现实死了”(马尔库塞以“物质的力量必须以物质加以摧毁”为原则,主张通过主体的精神力量、通过艺术的“疏隔”作用摆脱僵硬的现实世界。这些理论与主张实质上宣布了“现实的死亡”。) —“作者之死”(形式主义美学的转换艺术的美—艺术性—内在的形式( 结构)—零度写作。如此,实质宣布了“作者之死”,强调 “作品造就了作者”。)—“作品之死”(分析美学以语言的逻辑分析与经验分析来论证传统美学命题形而上的不可能,从而达到美学取消主义。它消解了艺术作品形而上意义的深度,实质上宣布了作品意义深度的死亡)—“文本之亡”(阐释学美学与接受美学则宣布了“文本之死”。在他们的理论中,作品成为“文本”,作品的形式与意义的完成不在“作者”,也不在“作品”,而在“读者”)— “读者之死”(后结构主义代表人物拉康提出了“阅读之死”, 阅读的本质即“误读”,作品从创作—作品—读者是一条传播链,传播就是误读,这就宣布了“读者之死”)。
这种艺术体系的生成(建)与死亡(拆),使20 世纪的西方艺术走马灯般的产生了诸多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流派,从现代主义艺术流派的野兽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构成主义、未来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抽象表现主义,再到后现代主义诸流派的波普艺术、极少主义艺术、观念艺术、大地艺术、超级写实主义再到数字艺术等。这些形形色色的艺术流派和艺术运动一个接一个的相继出现,使旧事物之拆解与新事物之建构进入了一种激进的社会文化转型。20 世纪,西方现代当艺术这种“拆”与“建”的语境内质由三条线索纠缠而成,一条是人本主义与科学主义的对峙;一条是形式主义对人本主义与科学主义的贯串;另一条是20 世纪科技飞速的发展与新媒介不断地出现。
20 世纪以来,文化工业以扩散的技术、机械复制的技术,把分割了数千年的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的领域强行聚合在一起,导致了“传统的大崩溃”。一方面,复制品的传播超出了原作的时空限制,使得原作的独一无二性变得无足轻重;另一方面,印刷媒介使文本在作者与现实、作者与读者的流动之间插入了至关重要的空间和缝隙,从而拆解了文本与现实、文本与作者的特定价值观,拆解了现实与符号之间的差异和区别,使符号与现实之间本来存在的表征关系和依赖关系显得无足轻重了。这种拆解允许阐释行为将作者居高临下的权威置于一边,允许读者把文本只作为纸上的印刷符号而阅读。这一“拆”一“建”的行为界定了这么一个事实:机器复制使艺术生产及其产品,任何一件都不可能只有一种意义或一种可能的阐释,因此,也就不存在着所谓的精英艺术和大众艺术。20 世纪下半叶以来,电子媒介以具象的、直接的、多维的、动态的、快速传播的图像符号信息,解构了文字媒介的主导地位,导致了印刷文化向视觉文化的转型,使当代社会出现了一系列的文化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