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广州三年展:寻踪那些城市记忆中的灰色地带《艺术生活快报》

    内容概要:本届广州三年展的“启动展”已经展了十余天了,媒体和观众的热情渐歇,去除那些娱乐性和新鲜感,关于当代艺术的思考还没有完结。策展之初的设想“元”概念这一哲学问题晦涩难懂,虽曾有大篇章的论述,但很难令人把握,更令一般大众不知所云。


第四届广州三年展:寻踪那些城市记忆中的灰色地带
    本届广州三年展的“启动展”已经展了十余天了,媒体和观众的热情渐歇,去除那些娱乐性和新鲜感,关于当代艺术的思考还没有完结。策展之初的设想“元”概念这一哲学问题晦涩难懂,虽曾有大篇章的论述,但很难令人把握,更令一般大众不知所云。

    策展人杨小彦在一段采访中爆料,中国美院人文学院曹意强教授曾表达过一个明确的观点:视觉艺术研究不要动不动就请一些哲学家过来,他们不懂视觉,我们应该先把视觉搞清楚,不应该把会开成前半段是伟大的哲学概念的辩论会,下半场是视觉艺术的常识性普及会,我们不认为哲学家有那么伟大,可以插足任何领域,哲学家应该做哲学家应该做的事,艺术家做艺术家的事,策展人做策展人的事。

    这样的观点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不管策展主题说得如何高深,最后都应该靠所展示的作品说话,玄而又玄的哲学理论如果不能与作品有机结合,那么只能是一纸空话。看本次展览的作品,有些其实是晦涩难懂的,比如简尼思·库耐利斯的《无题》。受媒体关注的比利时艺术家坤·凡麦西尔林的《世界鸡繁殖计划》和日本艺术家阮初枝淳的《呼吸是自由的:12,756.3—杰克和广州菩提叶,165km》也只能让观众看个热闹。本次展览也有轻松诙谐的作品,比如印度尼西亚艺术团队独立游击队参展作品《受伤的国王》,虽然艺术家想要表现的是钱和权纠缠困扰人们的目光,并对此深表同情,但是作品稚拙可爱的形式使得这种无奈和同情退居其次。印度尼西亚赫利·多诺装置《小丑的法庭》,当小丑变成法官,整个社会就变得一团糟。

    整体看本次展览,在多元的艺术形式掩盖下,有些东西被冷落了,一个是关于当代艺术的日常叙事和本土化问题,一个是城市化问题。

批判之外,日常生活和本土化不可缺席
    易英认为当代艺术最需要的东西是批判性和创造性的结合:“有一些人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有艺术创造的天赋,这样他可能会有更多的追求,再加上他可能不太顺利的境遇,觉得自己有着不太公平的待遇等,他可能会具有很大的批判。如果这一点和他的创造性结合起来,我觉得这是我们当代艺术最需要的东西。”批判性在当代艺术中随处可见,难得的是这种批判性是否能够跳出个人情感的圈子而上升到人类普遍心理的高度,带有人文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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