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三年展:装置艺术突围《投资者报》

  1989年,当徐冰耗费4年时间所创“天书”首展于中国美术馆时,人们惊讶于用汉字部件重新制造的4000多个“假汉字”。同年,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的《中国现代艺术展》将20世纪80年代对西方艺术引进与反应进行了总结,诸多艺术家采用装置艺术的形式,并注意到材料与实物对艺术内容表达所产生的附加值。

  90年代之后,装置艺术更为活跃。1995年举办的“北京──柏林艺术交流展”、“位移:四人装置艺术展”以及朱金石、宋冬、尹秀珍等个人装置艺术展,算是又一轮装置艺术的冲锋展。此后,类似的展出接踵而至。

  1996年3月,在上海刘海粟美术馆,举行《以艺术的名义》为题的综合艺术展;1996年8月18日至9月3日,《水的保卫者》艺术活动在拉萨举行;1996年冬,河南郑州天然商厦的开业仪式上,王晋、郭景涵等人完成了《冰96中原》装置活动;1998年3月,范迪安策划了《98福州亚太地区当代艺术邀请展》……

  装置艺术得以在中国的艺术圈内埋下种子。

  时间沉淀

  与架上艺术不同的是,装置艺术需要巨大的展示空间,因此尽管装置艺术在中国艺术家眼中不断认可,却受到许多外界条件的限制,使之难以被众人所知。

  极少数画廊能有足够的环境和空间承接装置艺术品,北京数百家画廊中,承接过装置艺术的少之又少,而专门经营则更是难找。站在一级市场的画廊,似乎很难为其发展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二级市场跟上来了。

  2006年,肖鲁的装置作品《对话》上拍于中国嘉德(微博),并以231万元成交,成为国内首件拍卖价逾百万的中国当代装置艺术品。2007年,上拍于北京保利蔡国强所做《万花筒:时光隧道》,获价78.4万元;而上拍于中国嘉德夏小万的《团》则以123.2万元成交;同年艾未未的一件枝型吊灯在纽约苏富比获价513.17万元,这也是迄今为止拍场上获价最高的中国装置艺术品。

  而在国内拍场上获价最高的当属黄永砯所作《六十甲子车》,2009年香港苏富比春拍,该装置以338万元易主。此外,似乎很难有其他装置艺术品能在拍场上被人记住。一位评论家曾说道,人们记住的或许仅仅是艺术家的名字,却难以真正了解装置的含义,这无疑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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