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中发展的缅甸当代艺术——专访第四届广州三年展启动展缅甸参展艺术家夫妇敦运昂与瓦努
张可欣:我曾经看过你们的作品,你们主要是以绘画为主,然后再进行影像方面的创作,我觉得你们的手工创造艺术还是保留得比较完整的,也有一种延续性,你们的手工手绘这种传统的技法,是不是希望在当代艺术当中得以发扬?
敦运昂:当代艺术还是要包含,要融合这些传统艺术,比如说这些手工的一些技法,但是下一次我的作品会不会用到这种手工的方法,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觉得作品需要用的时候,我们就会用,不需要用的话我们就不会用。
张可欣:但是我看你们的作品这么长时间以来,好象一直延续这种绘画跟影像结合的方式来做的。你们希望这种东西,是不是把绘画更好的发挥,不仅是运用到当代艺术当中,是否你们还会以绘画的这种形式来表达你们的观念?
瓦努:不一定都要用到,我们之前也有作品只是一个影象的作品,也没有用到绘画。但是我觉得这次的作品需要用到绘画,那么我就采用了这种方式。
张可欣:你们的工作室的状态是怎样的?是以家庭式的还是有专门的自己的厂房工作室还是什么形式?因为我对你们还不太了解你们的工作室的创作状态。
敦运昂:现在还没有一个工作室,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这个工作室也可以,因为比如说我们之前有遇到一些什么想法的话,就会拍下来,拍一些相片,然后做成一个模型,然后再给我们一些艺术上的朋友分享一下,讨论有没有价值做下去,然后才会做。所以暂时没有这个工作室对于我们来讲影响也不会太大。但是我们以后会建立一个工作室的。
张可欣:也就是说你们仍然有一种集体的意识,艺术家之间还有这种感觉还是蛮珍贵的。那你们平时在仰光的这些当代艺术家,大概是20名左右吧,他们平时会有一些艺术互动吗?
敦运昂:一般来讲,我们还是喜欢自己呆在自己的家里面,但是我们也有一些当代艺术家的朋友,我们喝茶的时候会跟他们相约一下,讨论一下,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呆在自己的家里面。同时我也会跟当地的其他的艺术家做一些联展,做一些合作。
张可欣:那么这些艺术家,他们表现的,比如说比较尖锐的,有思想性的作品,比如说抑制性挺强的,有社会性的这种作品,当这些跟政府、跟社会政治有关的东西表现得比较尖锐的时候,政府会是什么态度呢?
瓦努:如果说像一些尖锐的艺术展开幕的时候政府会派一些检查员到那里去看一下,如果说遇到他们不喜欢的,他们可能就不会再让我们开展下去,比如说像一些绘画里面,如果是涉及到一些裸体的画面或者是一些尖锐的政治问题,他们都不喜欢,他们就不会再让我们继续展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