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市场消费时代绘画媒介的重新整合——汪悦进在第四届广州三年展论坛行动计划第一站第一场（下）“商品化时代的艺术生产”的发言（概要与节选）
其实画廊收藏不在乎实体，而是艺术家的名。当然非艺术性的艺术品发展，这一次发展的极端就出现很奇特的现象，有比如说有一个艺术家，有人并不认为他是艺术家是Piero Manzoni，30岁他就去世了，他生前做了一个很荒唐的事，他把自己的粪便分到罐子里作为艺术品，后来有人也把他的作品作为艺术品收藏。对我们来说，现在直接焦虑的与其说艺术的终结，还不如说是物质的终结，和非物质化的终结。
艺术品的观念化、增加物质减弱的趋势，就像我刚才所说的，要求看艺术品像看纸币一样，就是说不能把纸当成纸看。反过来就说，只要仔细地想想，纸币就是最早的观念艺术。举个例子，1994年大连股票刚开始的时候，中国老百姓都想炒股，但是不敢贸然把钱换成陌生的纸，同样是纸，股票不是钱，钱拿在手里踏实，股票就像白纸一样让人们不踏实，所以买股票就造成了一个心理，将一百元人民币放到价值150的股票上，潜台词是说你可以不相信100股股票，但换成人民币你总信吧，其实两个都是纸凭什么印有领袖像的比印有100股的纸更放心，其实性质一样，其实只是你信与不信的问题。
广东美术馆 新闻影像部 研究策展部（录音整理）
2011年10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