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展的时代 |
自三年展开幕起,“后三年展”时代来临。
称之为“后”,是相比起第三届三年展的筹备期间的无暇顾及身旁所有事情,甚至具体的每一件作品,开幕后的一切都变得平稳,展览在所有人面前慢慢的舒开了它的每一寸枝叶,让我们从头去体会和反思走过的每一个动作和步伐。
没有涨门票的三年展,以普通的姿态走进人们的视野。跟观众的距离从在报纸一角的豆腐块大小有关开放日的报道,到地铁站里仍然挂着的大海报;从艺术界最高级别的媒体Art
Forum到飞机上座位前塞的读物和本地新闻报道,都在以它自己的方式与观众走得越来越近。
跟其他所有艺术展览一样,三年展也没有能避开专业和非专业的口水战--专业媒体、大众传统媒体、BBS,等等,都成了广州三年展能够在非空间的地方反复出现。真理越辩越明,展览只能走进了才看得清晰。我们认可存在在行业中的规则,同样,也关注来自期待一切都能看懂的观众的声音。在展览现场,“看懂与看不懂”已经不是一个问题,当面对来自于南半球最南端的南非艺术家作品的时候,当你看到从弹丸小国冰岛的艺术家带来的对他们的生活和国家的热爱的时候,所有不解都溶解成情感互通的空间当中。
这个时候,“后后三年展”时代来了。
撤展完毕,三年展的作品悉数离开了美术馆的展厅,紧接着大大小小六个展览在12个展厅和几个通道连续开幕。
同样也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和艺术家重新聚集在专家俱乐部,将“后殖民”与“后西方社会”提上讨论的日程。而这也成为展览之后,超越展览本身所要继续讨论的课题。
三年展策展人萨拉·马哈拉吉在他文章的最后一段写道:我们进入同时远离它的动荡,这场亚洲的杂乱无章的喧嚣与激情。(We drift in and our of
its turbulence, the sound and fury of Pandemonium
Aisa.)第三届广州三年展也随着这场2008年亚洲双/三年展的喧嚣,缓缓放下了它的面纱。两个多月的“后三年展”时代和之后的“后后三年展时代”,体验过件件作品,也正以同样的速度,要将它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并且将现场的每一丝颜色和光亮褪去。最后留下成叠的照片,还有凝结了无数让展览的参与者、实践者和观众都获益良多的画册。第三届三年展的最后一步,将由近日出版的《读本3》画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广州三年展的姿态,应该是策展人萨拉·马哈拉吉在他文章结尾的致谢那样:仅以此文献给我的策展伙伴高士明与张颂仁,他们都是非凡的导师,我从他们身上获益良多。感谢塔玛·吉马雷斯、史蒂夫·兰姆、索帕婉·布尼米特拉、加里德·拉玛丹、朵若兮·阿尔布莱希特、斯蒂娜·艾德布洛姆以及郭晓彦所付出的智慧与强有力的质问。感谢瑞典隆德大学马尔默艺术学院PHD研究小组、柏林艺术大学独舞团及加拿大班夫的新媒体实验室。
这一路,从伦敦回到广州,从广州出发到达北京,尔后爬上黄山,继而南下香港前进,最终仍然落脚在这个对于西方人来说永无休止的建设的超现实城市——广州。
同样,一路上,广州三年展一直在感谢,所有的志愿者以及观众。
Text: 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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