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广州三年展公共教育专场团体第一场实验课堂——广州美术学院教育系影像专场专题作业(上部分)
 

“实验课堂”介绍
    广东美术馆公共教育部与广州美院美术教育系合作的实验大课堂借广州三年展举办期间今天正式开课。非常有意义的是,这个实验课选择了以具有“独立、实验和国际性的广州三年展为第一课”,说明三年展己经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当然也包括我们这所以培养艺术新生队伍的高等院校的关注。
    由于三年展中不少作品是属于现念和实验性的,所涉及话题的先锋与尖刻、角度的实验与辛辣、方式的现代与晦涩,再加上策展人所挑选大部分的作品并不是为了迁就或考虑普通观众能否“看懂”,是想把“艺术还给艺术家”。而美院的学生又希望能在美术馆的教师与美院教师合力的帮助下为大家解读部分有一定代表性的作品,比方说今天专场的重点就是分析DV与实验短片影像的作品,试图从专业的角度帮助同学们。在此情形下,广东美术馆公共教育部与广州美院美术教育系共同开设的实验课才有了首度的合作,而同学们的参与和互动是此次课堂顺利进行的一个重要环节。
    (希望同学们就老师介绍和分析的作品提出自己的问题和看法)

                                              张弘(广州美术学院教育系主任)


李慧丰老师、劳业心老师评语点滴:
·三年展多样化的视听表现与震撼力与摄影专业同学构成了情感上的共鸣,尤其是学生对于纪实风格的平实的视觉语言的艺术感染力所打动。 
·学生对于本次展览的具有鲜锐风格的作品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并领悟到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要走自己的道路。
·本次展览多样化的视觉样式启发了大学生思维意识,让他们重新思考影像,摄影和其他艺术样式之间的关系。
·影像表达是多形态的。
·从课堂到艺术品陈列的现场,去真正感受“艺术场”的力量,是课室的二度重现完全不能表现的,现场教学成为课堂教学的重要补充。
·重要的不是现在,而是未来。
·艺术创作除了激情、想象力之外,还需要艰苦的劳动才能呈现出来。


学生论文选登上部分:


与后殖民说再见 第三届广州三年展
06摄影 邓松雪

    本届三年展抛出的第一个话语是“与后殖民说再见”,这是策展工作的理论出发点,同时也是策展团所欲呈现的一个批评性视野。“与后殖民说再见”并不是对于后殖民主义的简单否定。一方面,作为一种现实处境,后殖民远未终结;另一方面,作为艺术策展与批评领域的主导性话语,后殖民主义已经高度意识形态化与机制化,不但日渐丧失其批判性,而且已经成为一种新的限制,阻碍了艺术创作新现实与新界面的呈现。所以“与后殖民说再见”,不但是从后殖民“出走”,而且是一次“再出发”。
    本届三年展设立了四个专题板块:行进中的计划,思想屋,自由元素,独立计划。参展的艺术家们将呈现出不同语境中对于广州三年展议题的不同角度的思考,展示后殖民话语所开启,所遮蔽的复杂的现实。包括绘画、装置、影像、图片的展示,还有行为艺术等,但我这次重点关注的还是影像。
    在这次展览中影像的作品占多数,并且从形式上和展出方式上都是多样的,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独立计划这个板块里的 Ayman Ramadana(Egypt) 阿曼·拉马丹(埃及)
    他作品名称是《lftar》,一开始我以为是英文,可是却在字典里查不到准确的意思,后来查出是隐寓,打破禁食的意思。估计是埃及文?是隐喻伊斯兰信仰中的一个重要仪式,这个作品让我记住的最重要的就是画面语言。阿曼·拉马丹以里奥纳多·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为素材,创作了《lftar》,画面的整体感是以古典的形式,在这部影片中,拉马丹邀请了12位演员按照里奥纳多·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的构图而拍摄,同样只有中间的主体人物头上戴着白色帽子,其余的人的衣着较暗,画面很巧妙地运用了伦勃郎的用光,使画面的光感集中,也更加地显示出古典的精致画面。此影像并没有采用声音去表达,而是与里奥纳多·达·芬奇绘画的形式,很安静,很古典。也正是作者采用了这个通俗的符号-达芬奇的作品使画面语言更丰富。艺术家拉马丹长年生活于一个处处充满宗教斗争的社会-埃及,达·芬奇的画给他带了巨大的冲击,在宗教上里奥纳多·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是讲述的基督教,而拉马丹把它转变成伊斯兰教,他所请的12名演员全都是在开罗市中心小巷中务工的工人,让他们重新扮演一次lftar。影片的震撼力并不在于戏剧化的举动和编排,而是在于宗教的奇特张力。以一个基督教徒刻画一批前基督教徒的场景为蓝本,却由一群穆斯林来重现伊斯兰教在斋戒月中一种传统活动。桌子上面放的都是汉堡,可乐等。这样一个用餐的场面跨越了东西方的差异,成为一种象征性符号。除此之外,它巨大的震撼力还来源于对埃及贫苦的工人阶级的存在抱有一种认同的态度,而不是如大众一般否认贫穷与剥削的存在。
    还有很多其他的影像作品也值得一提,如杨福东-中国《青·麒麟》的展示方式就比较特别,把影像用单个照片的形式来表现,这里展现的是一个草根式的造像基地,一个视觉生产的底层世界。那些最底层的劳动者-创造者,他们不是生活在别处而是生活在当下的人们。
    沅初枝淳-日本/越南 的作品《大地,空气与根茎:经过菩提树》是一个关于寻觅的计划。艺术家到老挝的琅勃邦去过四次,每次都证明时间朝着前,后,内,外等不同的方向流动,对时间转变的体验,作者是想通过作品表达对老挝的静溢之地的谢意。
    另外,日本的艺术家鸿池朋子的影像装置《刀客森林》全用素描稿连成的动画形式,里面的主人公 Mimio这一主角跟一般动画片中主角不同,她并不扮演英雄,我看完后发现她是一个亦正亦邪的角色,非人也非兽,她如无处不在的空气,自由遨游于万物之中,了解到日本本国宗教有八百万神无处不在的说法,而Mimio正好让我们联想到了神道的存在。整个作品的展示更加体现这点,整个空间悬挂满了胶做的小刀。
    此次展览,让我更加了解到了影像展示的多样性,也成为自己学习的范本,也感受到了影像的无穷魅力。


周依3D动画作品观后感
06摄影肖季芳

    影视摄影一直承载着很多人对运动艺术的喜爱,看完周依的3D动画作品后,令人发现运动的艺术不仅仅局限于此,它可以有更多样的元素。
    周依的作品常常把各种各样的新媒介与经典的油画和雕塑结合在一起,新鲜、元素复杂,令人耳目一新。多媒体对她来说是一种工具,就像是从前的画家都会把刷子当作工具一样,在她的3D作品里,她就像一个画家一样的去绘画。
    她的第一幅成熟的作品是为惠特尼双年展网站特别制作的15秒动画,这是-个将flash动画、3D动画、绘画和雕塑结合的作品,综合了不同的形式、材料和媒介元素。
    周依的 “神曲三章:地狱,炼狱,天堂”,视频作品《天神下凡》(Avatars)。她的3D动画视频《天堂》。她的作品代表了当下年轻艺术家的创作思路:与国际化的潮流齐头并进,并不断吸收着新的元素。
    在巴黎著名的凡尔登广场上的凡尔登圆柱上,她的项目由两个八米的圆柱组成,它们位于广场中心圆柱的对角轴线上。这两个八米的圆柱都是由1280个小塔组成,以圆形依次排列,向观者展示着虚无与充实之间的震荡。每个小塔的形状,其灵感来源就是中国的筷子,而其意味直指中国庞大而依然在增长的人口数量,引发人们对地理政治问题的关注。就如同是^啦堆物链在男性女性间不同变换,充实与空洞的不同变化。无限延伸的螺旋形的l280座塔,象征着人类、艺术的延续。
    而在 “倾听,土地,心灵”新作展中,周依综合了35ram的胶片、数码动画、摄影、雕塑、绘画及音乐等各种艺术形式,创作出大型多媒体装置。她的作品聚焦在超现实主义和新现实主义上,从想象和梦想出发,衍生出各种视觉上的艺术形态。在她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她脑海中澎湃的想象力,她对于文学、神话、哲学和新科技的提炼,而连接这些不同元素的纽带则是她对悠久的中国文化和地中海文化的积淀。她的作品将虚拟和超自然的人物、风景放在一起,产生奇妙的混合效果。周依用无意识的符号来表达生命、爱情和死亡的短暂。她将35mm胶片摄影、3D动画与古老的大理石雕塑结合在一起,带出一种时代感模糊的观感,令人感受到她俏皮的智慧和讽刺意味。
    周依的作品给我们展现的是一种新的艺术模式,展现一种创新的力量。创新是艺术生存的根本,也是我们在大学期间要掌握的一种学习方法。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模仿周依的作品,而是在看完其作品之后,去思考自己的创作与艺术道路。

                                                       2008年9月20日


广州三年展之与后殖民地说再见
06摄影冯桂云

一,我对后殖民主义的理解
   
后殖民主义又叫后殖民批判主义。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它是对当今世界出现的后殖民社会状态的反映。按照A.德里克等人的解释,“后殖民”一词意指当今世界的三个层次的社会状况:一是指先前的殖民地社会的当代状况,即先前的一些殖民地社会在结束了西方殖民主义的军事、政治、经济等统治之后仍然存在的甚至日益严重的殖民文化统治状况;二是指准“第三世界”的当代社会状况,即以先前第三世界为主的一些国家和地区(其中既有先前的殖民地社会,也有非殖民地社会)遭受西方文化霸权主义统治的状况;三是指一种全球状态,亦即在西方殖民主义结束之后,在全球普遍存在的文化殖民主义或文化帝国主义状况。所以,后殖民主义主要就是以先前的殖民地和第三世界知识分子以及生活在第一世界的殖民地和第三世界知识分子为主体的知识分子的一种文化话语,是他们的一种文化关怀和文化倾向。其实质是要反对欧洲中心主义,反对当今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对这些发展中国家所推行的文化霸权主义,力图使自己的民族文化从世界文化的边缘状态回归到应有的位置,甚至成为新的文化中心。
   “后殖民主义”是指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在“二战”之后的冷战和后冷战时期对“落后”民族和国家进行文化围剿和文化渗透的一种侵略政策,因而在理论上常常表现为一种文化殖民主义、文化霸权主义和文化帝国主义。依照后殖民主义的观点,只有西方先进国家和民族的文化才是世界文化的中心和楷模,而非西方的“落后”民族的文化则常被贬称为边缘文化、愚昧文化。正是在这个所谓“落后”文化被不断沦为他者化的时代,西方文化霸权逐渐代替了西方以往对第三世界经济和政治的直接控制,因而,与西方文化霸权的对抗就成了“后殖民时期长期政治冲突”的主要内容。

二,我对后殖民地的艺术的看法
   
这些生活在后殖民地主义长大的艺术家们,许多都受过浓厚的西式文化的熏陶,多多少少都学习了一些殖民主义的思想,在艺术上与我们有大大的不同,却又是紧密相连的,我们是在传统上搞创新,他们是在创新中寻找传统的东西,也可以说我们正要慢慢的走到一起,不同的只是我们各自的成长环境与接受的思想完全不同。在这次展览中许多艺术家都用一种全新的手法与观念去表达自己对艺术的热爱及理解,我看到了一种叫观念的东西正慢慢的进入了艺术家们的思想,但也有一些后现代主义思想的艺术家正在用新的表达方法去展现着新的艺术,也许他们想改变一些什么东西!

三,看完展后的感想
    这次展览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展览的内容却非常精彩,特别是那些影像作品,让我感触良深,许多时候站在这些作品前观看艺术家们的心血,都让我舍不得走开,许多都是观念上的东西,表面上看似简单,但当中却包含着许许多多的思想,更多的是艺术家的别出心裁,刻意地去营造一种全新的理念,假若你不是来认真看展览的,也许你已经错过了它。
    这次展览虽然杂乱(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但却不难看到艺术家们的未来方向,希望三年后能够再次看到又一个崭新的他们。


观第三届广州三年展有感
曾会雯

    本届广州三年展拟定的主体概念是“与后殖民说再见”,这是策展工作的理论出发点,同时也是策展团所欲呈现的一个批评性视野。
    “与后殖民说再见”并非对于后殖民主义的片面否定。首先,作为一种现实处境,后殖民远未终结;其次,作为艺术策展与批评领域的主导性话语,后殖民主义已经高度意识形态化与政治化,不但日渐丧失其批判性,而且已经成为一种新的体制,阻碍了艺术创作新现实与新界面的呈现。所以,“与后殖民说再见”,不但是从后殖民“出走”,而且是“重新界定”和“再出发”。
    像我本人就比较欣赏那则《中国的瓷器/妈妈说我是中国人》,可能是对于那种异族同胞的一种感情,家族的血统中有中国先祖的血统,围绕着历史,对中国瓷器和古巴文化两种文化元素巧妙地结合到一起,突出了对非洲人,黑古巴人还有中国人融合的新颖解读。
    半个世纪以来,多元文化理论和新社会运动已经把社会与日常现实解构为一幅不同观念相互冲突的镶嵌画,而国际当代艺术实践也大多聚焦于身份、种族、阶级、性别等尖锐的社会、政治问题。在今天,那些曾经作为革命力量的理念,已经在“政治正确”的口号保卫下转化成为一种主导性的权力话语。而这些理念和话语的核心,是始终纠结在当代艺术-文化领域中的种种形态的后殖民主义话语。三十多年来,后殖民主义不但构成了一个理论批评与策略的集合体,一个无所不包的话语场,而且已经构成了一种“意底牢结”。在后殖民主义话语场中,多元文化主义、身份政治与后殖民主义理论共同建造的“他者政权”及其权力游戏已经导致了一种“漫无边际的正确性”。这种话语政治所打造出的是一个形式上自由却无法实现的社会,一个赞颂差异却无从创造的社会,一个被代理机制、管理学技术驯化的社会,一个被围困的社会。在这个被围困的社会中,如何在一种差异的生产中确立起差异的伦理?如何在对他性的保持中预防“他者的暴政”?
    由此引申出的问题很多,但是我却徘徊在一个问题上面,是否自己文化习惯无法去理解的艺术就可以去否定呢?很多人的回答是否定的,但是从人们的眼中看到的是对异种文化的否定,但是我觉得艺术家是有国界和文化区域的区别的各自的特性的,但是艺术却是不分种族和国界的,由于对中华民族血液的一种自豪感,我相信众多观者也更加能够接受这种形式的表现形式,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那则《中国的瓷器/妈妈说我是中国人》了。
    长期以来,众多的国际艺术大展致力于构造所谓“众语喧哗的话语现场”以及“不同价值的协商空间”,强调文化身份与政治的正确性,而忽视了创造力的探索以及艺术家对于可能世界的追求。“种族”、“性别”、“阶级”、“身份”、“多元”、“差异”这些意识形态化的概念共同编织出国际大展中的“伪代议制”,一种“多元文化主义的管理学”,共同打造了对于艺术-文化政治的漫无边际的表述,并且建立起一种泛政治-社会学的话语意识形态。国际当代艺术创作中更是遍布着种种“意识形态的现成品”、种种“未经消化的现实”。对于日渐尖锐的现实政治来说,对于我们侧身其中的生活世界来说,这是一种过于轻易的滥用和过于肤浅的消费,是对于艺术和政治的双重贬低。
    在今天,后殖民主义语境、多元文化政治、历史的多线索叙事、个体内部的多元世界、网络生存的幻象疆域……凡此种种,构成了我们身处其中的生存境遇,同时,也构成了我们思考艺术“创造性”问题的新的语境。一方面,多元文化的价值协商、社会观念与理想的冲突,这一切都促使当代艺术深深地纠缠在种种社会、政治议题之中,艺术的介入性--艺术参与社会的压力与责任变得日益重要,而艺术创造性的问题被认为是昨日黄花,被长期搁置。另一方面,网络媒体、虚拟技术的发展给人类带来了一系列全新的激情与生存经验,超级现实、架空历史、第二人生……这一切逐渐组织起一个新的经验“主体”,一种替代性的生活世界。在今天,日常生活正以前所未有的丰富性和想象力挑战着艺术创造的神话。多元化的生存处境不仅体现为形形色色的族群-文化差异,而且是指在每个个体生命中都存在着的多重的生活世界和生存现场。在今天,“异质生存”不止于“生存在他者中间”,而且还是落实在每个个体身上的“差异化生存”,是个体内部的思想实验和生存实验,是朝向陌生领域的一次次进军。有感于此,本届三年展邀请学者、作家与艺术家共同思考--在当前错综复杂的文化-生存论语境中,我们何以可能讨论“创造”?在多重现实与网络生存的时代,当我们通过媒介、通过虚拟技术可以轻易获得替代性现实或者另类生活世界的时候,艺术家对于现实的超越意味着什么?创造性意味着什么?可能世界又意味着什么?我们应该如何重新厘定艺术与现实的关系?
    我们仍然要不停止探索的脚步,探索永无止境......文化艺术不应该受到“差异化”的限制 。


“三年展”观后感
06摄影 陈培岁

    星期三我们参观了广州三年展。我是怀着既好奇又兴奋的心情去的,之前就看过一些关于此次三年展的介绍,说这次的主题是“与后殖民说再见”,当时我就在想那应该是把很多奇思妙想汇聚在一起的一个展览吧,看过之后才发现比我想象中的更奇特,更晕眩。
    这次三年展选在广东美术馆举行。广东美术馆是按现代多功能目标规划建设的造型艺术博物馆,是一个不以营利为目的、为社会和社会发展服务、向公众开放的永久性国家文化事业机构,1990年12月28日奠基,1997年11月28日落成开馆。一来到展馆的门口,就看到观上面大大的广告标语“第三届广州三年展--与后殖民说再见”,黑色的字,很醒目,很鲜明,直入主题的感觉。这次展览在广东美术馆主展厅共有十二个展区,每层楼的设计布置都不相同。
    现在开始大体介绍一下作品:克劳迪娅的作品《想象之旅》,The Journey of Imaginary。在谈这个正在进行的计划之前,他以前做过的一个计划,就是2006年一个叫《海市蜃楼》录像装置,一共有七个屏幕,找了5个人来配了5段独白,这5个人都是在非洲出生的,但是从来都没有在他们出生地居住过,他让他们去谈论他们想象当中的出生国;虽然这些人后来没有在他们出生的这个非洲国家生活,但是他们每个人对于这个国家应该是怎么样子、人们在那儿的生活应该是怎么样子,都有很鲜明的想法。这件作品让我有了一种假想:把后殖民的内容作为作品的一个前提,同时也把一些关于身份、重建、信仰的元素融入到自己的创作。卢杰的作品叫《外国人禁止入内》。“No Foreigners Beyond this Point”是作者在中国和记忆里常看到的一个警示语,书写的权力划出了区间界域,在这个界域里被昭示的是当代社会里对身份、等级、有效性等一系列矛盾统一体的标识。人类其实对这场游戏非常地乐此不疲,在原地踏步中前进。看了这作品,使我的收获也不少。
    美术馆的楼梯踏步侧面都贴着很多有色的字之类的东西,有些可以装饰,有些可以有来展示作品,当我沿着宽敞的楼梯拾级而上,品味着墙上大师们做出来的作品,便感受到了引人入胜的文化魅力。楼梯很长,走起来有点累,我踏着云梯心里想或许这正像中国的传统文化吧,想要青云直上就得一步步地走,虽然很难很累,但总有到达顶峰的那一天,我们期待着。
    我们共花了三个小时观看了这次三年展,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获益非浅。我发现这次展览的作品不同于传统的绘画、DV等,而是将多种材料和技术手段综合起来,涉及到人类社会的各个领域进行敏锐的思考。我们生活在设计无处不在的时代,社会、生活和艺术无不与设计息息相关。设计往往与实用主义联系在一起,此次展览以设计为题,就打破了艺术和实用之间过于简单的对立关系,重新恢复了艺术与日常生活的关联。如今广州的创意产业正发展得如火如荼,以“向后殖民再见”为题的广州三年展正符合了这个课题,我相信广州将继续以“海纳百川” 的精神,进一步展现广州的文化创新能力,不断积累资源、推动创意。


                                                           资料来源:公共教育部 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