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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空中的对话

录入时间: 2007-08-07

广州电台(FM96.2兆赫)《空中美术馆》栏目                 
播出时间:2003年4月10日
主持人:招卓宁

嘉宾:
广东美术馆馆长:王璜生  
广东美术馆研究部副主任:蔡  涛
广东美术馆推广部副主任:梁  洁

主持人:从三月二十九号到五月二十五号,广东美术馆在长沙,我们临近的省份,湖南省的省府长沙,那里的湖南省博物馆举办了一个名为“人与人--美术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根据了解,这个展览在当地引起了相当的轰动,湖南人对广东美术馆的美术藏品是非常的关注的,所以在今晚的节目里,我们要和大家去讲讲这次展览,也讲讲一些相关的美术和艺术方面的话题。
主持人:其实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去电台办一个欣赏美术作品的节目,因为小时候自己都非常喜欢画画的,也都曾经一度画过画,甚至曾经是职业的美工,职业的美术工作者。也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经常在节目中涉及一些美术和艺术方面的话题,包括介绍一些画家、雕塑家的故事,及其作品,以及介绍一些展览。所以,你说,如果我们在这个叫做《黄昏时段》的电台节目,电波里打造一座空中美术馆的话会有什么效果呢?效果现在当然讲不出来,但我相信会有相当的朋友接受这样一种补充。就是艺术熏染和艺术熏陶的补充。虽然我们都知道,美术作品是用眼睛去看去欣赏的,是一种视角欣赏艺术,用眼睛,情绪,思考等等去完成对艺术家作品的阅读,但是艺术还有一种被评论、被评价的特点,艺术作品的解读因此也需要文字和语言的帮助、辅助。所以这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就是用声音、用语言去补充美术作品在视角欣赏外的某种风范,这种想法也源于去年我们去做的一次直播,就是在珠江河畔做的一次关于达利展的开展直播,当时发现原来我们的语言是有助于我们更加清晰地去了解艺术家及其作品。也因为上次跟广东美术馆的合作当中,让我认识了几个美术馆的朋友。于是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提了出来,结果他们就给了我这样一个提法,包括这个空中美术馆最初为何叫电台美术馆,也是由美术的拓展部主任李钢先生向我提出的,他们都有这样的认同。
梁  洁:我觉得这种方式特别好,就是在电台上作美术馆,到目前为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就是这种展览的方式通过电台来向公众展示。因为以往美术馆的美术作品都是视觉效果,都是亲自到美术馆看作品,通过电台来感受这些艺术品,我觉得他会给观众产生另外一种不同的效果,那样就可以多方位来了解这个展览。听众可以先通过电台节目对作品有一种感受,吸引他以后,可能他会更想去美术馆再看这个作品。我觉得这是个多角度得导览方式。
主持人:讲这番话的女士叫梁洁,她是广东美术馆的推广部副主任。她认为电台节目其实可以将美术作品介绍得更加生动,将作品包含的包括作者的创作体会,创作经历以及在作品创作过程中很多的故事或者其它方向的背景展示出来,让大家更加了解艺术作品。
还是说说这次在湖南举办的“人与人--美术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关于这次展览,负责这次策划的两位朋友,广东美术馆馆长王璜生先生以及研究部副主任蔡涛先生,分别都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先听王馆长的介绍。
王璜生:这次将人与人这个展览做到湖南博物馆去展出,一方面是博物馆向我们提出了这个要求,另一方面我们也是有这样一个主动的意识。就我们广东美术馆来讲一直都比较强调就是说我们的展览活动不仅是发生于美术馆,更希望是走出美术馆。我们以前也做过很多类似的活动,像“罗丹的思想者”、“达利”等有关展览,还有一个儿童展览都到广东的一些社区去展过,甚至到一些企业去展出,我们的目的也是希望社会上的观众能够更多的来关注美术,关注美术可能提供的一些社会服务功能,有助提高人们的审美素质,丰富人们的生活内容等等这一类的东西。那么跟博物馆的合作也是我们做得比较多的工作,像目前我们有一个中国当代陶艺展正在瑞士展出以及美国的三个城市作巡回展出。
主持人:而广东美术馆研究部的蔡涛先生更是详细地介绍了他们这次办的“人与人”专题展的一些具体的构思。
蔡  涛:我们非常希望通过两百多件作品反映一个什么样的主题呢?也就是让我们的观众能够在一个更加轻松的氛围里去回顾一下我们的二十世纪中国人走过的这么一段历程。艺术作品虽然跟社会有一段距离,但我相信艺术家是一种很敏感的人,他们擅于利用手中的画笔或者照相机去捕捉他们认为能够感动他们的一些东西。这种东西可能就是反映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但是经过艺术家的提炼之后,它已经变成一种文明的精髓的东西,非常精华的部分特别能吊起人们回顾的热情。你说它是一种纯粹的纪实性回顾,可能也不是。它仅仅是通过某种艺术的方式给你作一种记忆的暗示。能让你回到那个年代去,或者能够让你可以设身处地地考虑当时人的一种处境,包括我们可去更抽象地去考虑一下人与人之间某种抽象的关系。
主持人:没错了,社会史其实是一个关于人的历史,一部关于人的作为和人的感受的历史。在这一方面,美术有一种独特的方式和认识,因而能承担和扮演这种既表达又记录人的历史的职责和角色。其实也因为有这种考虑,我们广东美术馆才会有这次“人与人--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的这样一个策划。正如蔡涛所说的,其实透过这种方式,给人一种记忆的提醒,让你回到那个年代,设身处地地考虑当时人的处境,抽象地考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们大家每天都在跟别人相处,有什么能不能在一个更加陌生点的环境当中,让大家重新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中国其实是一个人口大国,做这样一个“人与人”的展览也就是能够更集中地思考人道主义这种东西怎样能够在艺术中具体体现,也就是艺术能够给社会带来的社会效益最主要的一种东西,它能够提供这样一种人道主义关怀。
王璜生:这个展览是我们一个非常认真的策划,当这个策划书提出来的时候,无论是我们馆的策划人员,技术人员,或是湖南博物馆方面,他们都感到非常有意思。因为用一个美术作品去反映或是勾起人们对历史的回忆,还有一段社会史的一种图像的表达,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一种做法。那么,在策划时我们比较强调一种对二十世纪接近80年的这样一个对于中国人来讲,对于中国社会来讲,非常丰富也充满很多痛苦回忆,同时又有很多兴奋期待的非常有血有肉的一段历史的人文关注。那么生活在这样一段历史里面的人,特别是艺术家他们用他们的方式,一方面是记录了这种历史,一方面是表达了这种历史。我觉得美术作品不仅仅是一个被动的记录,而更多还是在记录的过程中去表达人在这一段历史里面,这一个特定的社会里面,他们的渴望,他们的感受,他们的一种追求,他们的理想。美术就是有这样一种特殊的功能,而且它有一种感性的、审美的一种方式,。那么在这样一种作品里面,我们一方面能够看到一个时代的发展社会图象,另一方面我们能够看到一种超出社会而具有永恒意义的一种人类审美意识的发展,还有一种对理想的追求。
主持人:“人与人--广东美术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其实它选取的时间是上个世纪,即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至世纪之交,时间的跨度并不是很遥远,不过有些事情对于今天的观众,尤其是年轻一点的朋友来讲,可能是相当陌生的。我记得在跟美术馆的几位同事交谈的时候,都有这样一种感受,就是现在我们处于一种比较稳定的小康阶段,对现实的关注往往是比较个人化的。大家以自己的角度,自己的感受去关注身边的事,那么现在去回顾那个并不太遥远的年代对于年轻的朋友其实是相当有意义的。
蔡  涛:二十世纪的三十年代开始,一直就延续到世纪之交,展览就以每十年为一段,分成八个阶段,我们通过八个阶段的回顾就是比较有节奏地让大家来参与这么一个世纪的流程当中,这个过程看起来是一个很普通的流程,但是我们进入展厅时也会有非常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好象三十年代距今算起来也就八十年左右,但是那种文化情景的陌生感,那种当时人道主义灾难的深刻性,当时知识分子对中国的现实情况的一种忧患意识,都是我们现代人所不能想像的一种非常繁复、非常深刻的社会历史图景。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安定的小康社会,可能大家的生活状态也相对平和,然后对于现实的关注也是比较个人化,不象以前的那种集体的理想主义的东西,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这种东西是不是对于现在的中国人还需要,而示意图让观众能在展厅里边去系统地回顾一下还没有远去的那个年代,大家已经感到非常陌生了,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回顾的场合。
主持人:其实这个展览六月份就会回广东这个地方展出,这
这次也就只在湖南长沙举办。这次湖南长沙举办的“人与人--广东美术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它有将近二百件美术作品,是从广东美术馆建馆六年来所收藏的五千多件美术作品中精心挑选出来的。藏品相当独特也都非常有意义。因而引起当地的轰动,获得的好评如潮。
王璜生:这次展览的一个特点,就是比较完整地去展示我们本身作为一个新建的美术馆它所拥有的财富,就是我们的藏品。这次展览将我们挑选的二十世纪各个时期的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进行了集中展示。在湖南展出的时候,引起普遍的关注,好评如潮。一方面是觉得我们的策划思想很有意思,另一方面是觉得我们的藏品非常有意思。
主持人:怎样去欣赏美术展览呢?怎样去欣赏一些美术作品呢?相信很多朋友都有看展览的习惯,不过有时我们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就是对某些作品因为不了解作者以及作品产生的时候的社会背景等等,我们并不能够充分地去体会和理解一些的美术作品。比如说这次在长沙举办的这个专题展,是以每十年为一个阶段的,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一直到世纪之交,关于那个离现在已经差不多八十多年的三十年代,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到一些什么呢?美术作品又讲述了一些什么故事呢?
蔡  涛:从三十年代开始,其实我们国家已经进入了一个没办法回避战争的一个状况,国家所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混乱状况也好,艰苦情形也好,都达到了一个极至。从那个时候开始,某些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艺术家也开始以艺术的方式担负起一种社会责任感。我们这里有一件特色藏品--可以用“特色藏品”这个词来形容--黄少强先生的《长歌载道泪飘潇》,它反映的是流落街头的四个盲歌女,她们都是残疾人,但是她们为了维持生计,必须互相扶持,卖唱为生。黄少强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已经三十六岁了,他已经改换了以往文人画的一个作风。像以前的文人画,表现的多是一些充满文人雅趣的山水花鸟题材,可以称为自给自适型的贵族文化。三十年代的黄少强显然已经接受了新的民主思潮的影响,他有着非常深刻的人道主义精神和关怀弱势群体的悲悯意识,他的画笔非常直接地就指向这些流落街头的穷苦人群。我们现在收藏的黄少强先生的作品,大部份都是反映了当时的民间生活题材,贩夫走卒等以前甚少被文人画关注表现的题材,是他主要的关注对象。他总是在他们背后深切地关注着他们,现在留下的很多黄少强先生的速写作品都是一些背影,我们可以感觉到他就站在他们背后所作的一些速写,他始终关注着这一批最艰苦最卑微的人。他自己四十二岁就过世了,很重要的原因是过度忧愤和投入。
主持人:我所说的这种就是适当的艺术补充或是背景补充,刚才提及到的六月份的这个“人与人”的专题展会移回广东美术馆作展出,到时参观的时候,千万不要忽略这幅作品“长歌载道泪飘潇”,在这次三十年代作品里面,这幅作品也是非常吸引我的,一九三六年黄少强先生的作品。这位国画家非常年轻就离开了人世。他的这幅《长歌载道泪飘潇》是表现了四位失明的卖唱女子的图画,也带出了三十年代那段民族危机的很真实的记录,另外还有一幅黄少强的肖像,是油画大师余本的作品,也是这个时期的作品,也都属于广东美术馆的珍藏。
主持人:其实有了一些专家的评点,有了一些朋友在旁边帮你做一些介绍,去欣赏作品的时候会收获更多,也能进一步明白,美术馆,美术作品对于人,尤其是对于现代人来说,有它独特的意义。像这次的“人与人”专题展,也都可以从中看到这方面的一些成因的。因为在五十年代的那个时期的作品当中,就有反映一些开会、开群众大会的一些景象。其中有一幅画就叫《土改分粮食》,给我的印象是相当深刻的。
蔡  涛:《土改》这一组作品是符罗飞先生在五十年代初期留下来的,它是一组素描,就是说这是符罗飞先生当时在这些土改的现场绘制下来的,当时他是作为一种非常忠实的历史的记录者,他非常有激情地参与了进去,这种全新的社会气象带给非一般的思想冲击。解放之前他绘制了一批素描,大部份都是在国统区画的,他画的是一群饥饿的人们,苦涩而悲怆的场面。进入共和国之后,他的画风突变,变成了一种非常热烈的作风,都集中在这一幅幅表现会议的场面上。大家都已经非常习惯开会了,这也是中国人现在的一种日常社会生活方式。我们可以来做一种近距离的回顾,其实从五十年代开始,会议这种中国的民主形式就已经在那个时候有了它的雏形。因为有人民的踊跃参与,会议这种形式一直延续至今。符罗飞先生就是记录了当时这么一种群众的热情,主动参与的这种感觉。会议的这种形式在他的各个作品里面也都有着非常具体的表现。所以这组作品因为它跟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非常贴近,也是被观众们特别关注的一组作品。
主持人:原来有大家的参与,会议这种形式一直延续到现在,广泛出现的群众性会议现在透过一幅叫《土改分粮食》的美术作品,作者是符罗飞先生,它是一组速写素描。这样的作品是能够追寻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的这种普遍的群众性参与的活动,就是我们现在习以为常,经常见到的会议的雏形。看展览其实也可以帮我们读懂历史和寻找一些历史的答案。
主持人:我是出生在六十年代的,对于当代的中国人来说,六十年代可以说是一个印象更为深刻的一个年代,因为那个年代有举世震惊的“文化大革命”。关于那个年代,在这次的“人与人”专题展里面有一幅冯钢百先生的油画《手持毛选的女青年》也吸引了我的视线。因为我见过很多文革时期的美术作品,而我自己小时候也画过不少,通常这些作品都是万山红遍,万千沸腾的人海场面,而这幅《手持毛选的女青年》是一种非常安静的表达方式,这么安静地表现那个时期的人物的作品,真是很少很少见到。女青年甚至不是在阅读毛选,只是用手拿着这本毛泽东选集,这在当年其实是不可想象的。蔡涛就跟我这样讲解这幅画。
蔡  涛:冯钢百先生和李铁夫先生一样,同是中国早期油画大师,他在六十年代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也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应该说他已经没有可能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样走上街头去参与到那种政治狂热当中去。虽然他也不可能回避政治题材的表现,因为在当时我们可以想像得到一种政治狂热对于个人的独立思考的牵绊,它已经不大允许你有这种个人的思考的权力了。所以我们看到冯钢百先生在这幅作品里面它体现出了一种非常可敬的自我疏离于时代之外的立场。虽然这个女青年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本毛选,我从画面中读出的是画家他还是在作为一种个体的艺术创作者在画这幅肖像。他并没有非常逢迎地去表现,去鼓吹这种政治狂热,他只不过表现的可能只是他的一个亲戚,或是他的家门口走过的一个少妇。当时她的这种穿着,她的这种神态,也只是非常纪实的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煽动的表现。所以在这一层面上来说,我们觉得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艺术家,他仍然保持着一种非常清醒的头脑和他对艺术的一种非常平和的态度。这个正是我们所敬仰的冯钢百先生的一个原因。
主持人:如果你去看这个展览,看到这幅《手持毛选的女青年》,你能不能读懂在那个不允许有个人思考的年代,有这样一个艺术家,上了年纪的艺术家仍然保持着一份清醒,保持着一份对艺术坚定的信念,因而在读这幅作品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敬仰由然而生呢?
每个年代都有自己的特征,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现在都有二十,三十岁左右了,二十来三十年回望用弹指一挥间来形容也都绝不过份,毕竟那些印象深刻的记忆好象是昨天的事。但回头一数竟然将近三十年了。我记得当年也有一幅非常非常有名的漫画作品,也正是蔡涛所向我介绍的廖冰兄先生的《自嘲》。
蔡  涛:七十年代我们可以向大家介绍的是廖冰兄先生的这幅《自嘲》。我们现在再回过头来看,廖冰兄得先生创作于1979年的的这一幅作品,仍然觉得是恰切不过的表现。它表现的是一个刚刚从打破的坛子里边蹦出来的一个知识分子形象,这个模特就是廖冰兄先生他自己。虽然这个坛子被打破了,也就是说“四人帮”覆灭了,但是长期被禁锢的人性,或者是人的这种自我思考能力也好,他一时间没办法恢复过来,廖先生反映的正是这种体制已经开放,但是人还没有真正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中来的这么一种情况。所以他是一种通过漫画的形式非常辛辣地讽刺了体制的过失对人性造成的残害。
主持人:其实这次的专题展反映当今生活的作品有很多,认识也有很多样。比如说有摄影题材,有组摄影作品看过之后也都给人很特别的思考。这组作品名叫《洗足图志》,湖南长沙的沐足是全国第一,不是说它的沐足技术,而是说那里的沐足馆,洗脚铺开的数目是全目第一。因此,这组相片在当地展出吸引了相当的注意力。
蔡涛:我们收藏的余杰的《洗足图志》,在2002年的作品,洗脚这东西跟长沙人的生活太有相关,太密切了。长沙可能是现在全中国洗脚场面最盛大的一个城市。这么一件事情,我们也想通过艺术家的反映来跟观众作一次交流,这作品从他们的政府官员也好,普通观众也好都有非常丰富的反应。我们也觉得挺有意思。因为作为一个展览,还是要考虑到它的受众问题,看他们对这东西有个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主持人:我想美术馆的作用,或者成功效应该包括这样的一种语言的补充。我们去看展览,到美术馆去看画展,所要获取的,不单单是一种视觉的享受,也都不单单是一种情绪上的满足,还需要对作品做进一步的解读,需要有相关的评论和评价以及趣闻--社会背景和年代故事。我请教过王璜生先生,他对现在美术馆对当代生活影响,究竟有些什么影响,他有这一番的勾勒。
王璜生:现代美术馆的意义从1797年开始,罗浮宫真正将皇宫里收藏的东西向公众开放之后,博物馆真正走进当代的社会生活。那么,人们也在这种现代生活里对博物馆还有美术馆提出了一些新的要求。那么美术馆、博物馆在当代人的生活中或者说是我们在当代社会中,它扮演的角色是越来越重视教育,或者越来越重视跟观众之间的关系,为观众服务的这样的一个功能。最早的时候是重视收藏保护及重视学术上的建设。到现代社会可能更重视于服务,为公众服务。那么这个概念我觉得是一个现代美术馆跟公众密切关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美术馆跟现代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因为作为美术馆、博物馆来说,一直以来,无论是在中国也好,在西方也好,都跟人有一种直接关系,非常密切的关系。也就是说,博物馆、美术馆它的服务对象是人,而且不断地丰富人的一种审美追求和生活的内容。人们能够在美术馆、博物馆里面去获得一种在社会上没办法得到的而在这里所能得到的很独特的东西。这独特的东西包括知识,包括审美需求,包括各方各面,包括休闲、心情、心理的调整等等。
主持人:而蔡涛先生有这样的补充,他用现代影视艺术对大众的冲击作了一个比较,突出了美术作品主动欣赏的特征。
蔡  涛:我想美术能够提供给公众的这种回顾的一种经验,可能是你看电影时候达不到的效果。你可以驻足在一幅作品面前,你可以去拥有那个空间,那个想像的空间。这个是非常自主的一种解读方式,而不是说像影视那种被动方式。可能我们要换一种方式来思考。
主持人:今天算是我们空中美术馆的第一次出现,跟大家讲了在正在湖南长沙举办的“人与人--广东美术馆中国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的一些情况,也介绍了一些作品。讲了一些和美术作品有关的话题、故事。在以后我们还会请有关的学者、专家、美术家参与到我们的节目当中,介绍美术馆,介绍当代艺术。


(黄琨根据录音整理)

 

开放信息

开放时间:每周二至周日900-1700(逢周一闭馆)

每日1630停止入场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越秀区二沙岛烟雨路38

咨询电话:020-87351468

预约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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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仅接受散客(个人)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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