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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情——从西藏高原到客家人物风情的画坛高手刘济荣(程贤章)

录入时间: 2009-04-01

一、 到最艰难也是离天“最近”的地方写生,唱响了天人合一的赞歌
   
上世纪60年代,青年画家刘济荣带着人民大会堂西藏厅创作的任务,与几位年轻的伙伴来到西藏,写生创作。西藏是中国乃至世界的神圣地方,有世界屋脊之称。这里离天最近,蓝天白云、雪山草原、牧人牦牛,简直是镶嵌在水晶玻璃里的天堂风景。但高原条件艰苦,交通不便,物品短缺。作为年轻人吃些苦还能克服,而空气稀薄带来的“高原反应”,却不是体质不好意志脆弱的人所能忍受的。而贫苦出身的客家农村小伙子刘济荣却以欢欣雀跃而好奇的心态和藏民打成一片,生活在飞机都难穿越的喜马拉雅山脚下,神奇的自然风光,多姿多彩的藏民生活,无私地向这位不畏艰苦而又才华横溢的青年画家打开了璀璨闪亮的生活百宝箱。刘济荣如饥似渴地把西藏迷人的风景装在大脑里,刻在心坎中,留在画纸上,他画了几百幅速写素材,满载而归。从此,西藏高原的绮丽风光、蓝天碧草、美丽的藏族姑娘、勤劳的草原牧民、剽悍而又温驯的牦牛,如诗如画,如九霄云外传来的天籁,从刘济荣的笔端流出,进入人民大会堂,流入中国特别是岭南画坛。研究刘济荣作品,不可忽视刘济荣进藏历尽千辛万苦惊险奇遇的历程。这有如唐僧西天取经,也如达摩十年面壁,否则,天人合一的主题就不会在刘济荣笔下如行云流水,恬静和谐地出现在画纸上。西藏的牦牛被誉为“神牛”,藏族姑娘有如神女。“神牛”和藏族少女成了刘济荣的艺术品牌。

二、 客家风情画,刘济荣艺术长河的延伸和回归
    青年时代的刘济荣,响应祖国的好召,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进藏深入生活,相当一段时间,刘济荣的画笔和艺术天地,被西藏高原的风情占据了几乎所有的领域。他的艺术功力、艺术技巧,都致力于高原风情。他对藏民的风俗,特别是牧场风光描绘,草原的无垠和牧民的欢悦,逼真得和现实浑然一体,生活的艺术化,艺术的生活化,辩证和谐地涌现在刘济荣的画纸上。他对西藏牧民的写意、泼墨、勾线,无不来自生活,但却信手拈来,许多神来之笔让人叫绝。最近出版的《刘济荣画集》中《欢乐的草原》《草原奔牧》都用跨页印刷,其场面之浩瀚、壮观、欢悦、动感,使人看完后有一股强烈的震撼。《欢乐的草原》牛背上的姑娘飘逸的长发,几头牦牛奔跑强健的各种姿态,从奋蹄到飘散的尾巴,传神得如亲临其竟。《草原奔牧》则用大泼墨,只有右上方骑在牛背上穿红衣服的牧女有几笔殷红和蔚蓝,如果这幅黑墨构成的群牛显出刘济荣的艺术功力,那寥寥几笔色彩勾勒的藏族姑娘,则是刘济荣的神来之笔;你猜,那侧骑在牦牛背上的藏族姑娘是不是驱动牦牛的天使,骑在水牛上面的客家牧童何曾见过牧场上如此风驰电掣的风雷场面?戴顶竹笠,吹着牧笛,在牛背上趟过溪流的牧童,已经成为客家人田园牧歌的经典。西藏毕竟是西藏,它与客家有万里之遥。刘济荣的西藏风情画已臻近完美的境界。所以,一听说刘济荣调头又画客家风情,我闻之不免有几分担忧。
    从描绘西藏高原再回复描绘客家风情,无疑是艺术的“转型”。从刘济荣的大量作品来看“转型”是对的,正如刘济荣在一本画册前言中所说:“我出生在客家农村,19岁离开故土,岁月悠悠,50多年在外从事高等美术教育与艺术实践。走南闯北,作了数量还算不少的中国画作品。然而,童年、青少年的乡土生活,给我打上深深的烙印,许多作品中的形象与情景总是流露客家民情。生我育我的客家故土,是我生命的摇篮,也是我创作的生活源流。”“牦牛藏族题材,是我保留节目,西部情节与岭南精神,是我创作的两大主题……”
    刘济荣客家主题中,客家七子有黄遵宪、丘逢甲、林风眠等大家,有文天祥这样“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忠烈名臣,有孙中山这位推翻千年帝制的民主革命家,有朱德、叶剑英等为共和国屡建奇功的功臣。以画人物见长的刘济荣,奋力去攀登又一个里程碑式的高峰,自然心中有数,信心十足,当在情理之中。

三、 客家人物群英谱和风情画的成功,决定因素还是刘济荣深厚的艺术创造力和对故乡的一往情深
    在岭南画坛上,刘济荣是岭南人物画的高手。绘画行当中,谁都知道人物画最难,因为人物画不但要画家的艺术功底,而且需要他们有很深的文化底蕴。刘济荣早年师关山月、黎雄才,又在中央美术学院进修,师叶浅予、蒋兆和,这四位堪称中国画的大师。刘济荣有扎实的西洋素描基础,有深厚的中国画白描功力。其画风一眼就看出十足的中国气派,有南方的清秀,有北方的雄苍骨力--个性独立的以艺术风格。西藏风情画固然有它满纸可爱的牦牛,但更重要的是成功塑造了无数古战场上巾帼英雄花木兰、穆桂英式的藏族姑娘。有别的是藏族姑娘不是在战场上持戈披甲,而是在牧场牦牛背上英姿飒爽。且问,中国画史上有谁能像刘济荣那样致力塑造姑娘的“群芳谱”?画坛的事我孤陋寡闻,知之甚少。但我做报纸副刊多年,给我印象最深的只有一个刘济荣,说牦牛和藏族姑娘是刘济荣作画的“品牌”,可谓实话实说。刘济荣涉足客家文化也不是始于今天。宋湘、黄遵宪、丘逢甲曾出现在刘济荣的画纸上。对叶剑英元帅和足球小将的刻画则接近现实,把共和国叱咤风云、久经沙场的元帅对故乡、对足球小将的关怀和亲切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这幅作品可谓升华到刘济荣纸上的天人合一和本人思想。但是,画坛宿将很少在花甲之年后涉足人物画,而刘济荣却在古稀之年又一次整装上阵,向人物画冲刺。如朱德的一根扁担,而胡耀邦在1978年拨乱反正的忧国忧民批阅改正冤假错案时脸上的复杂表情,似乎让读者看到胡耀邦绷紧的神经和赤子的心。刘济荣不仅能把客家的精英、国家的栋梁之材画好,对客家的人情故事也倾注满腔热忱,如表现客家美食的酿豆腐--《家家一块富》,表现风俗的《转妹家》,还有青年男女恋情的《藤缠树》《榄树打花》等。看来,刘济荣“转型”成功了,刘济荣客家乡情和人物系列成功了。
    几年前我曾在刘济荣一次画展的简短发言中说,刘济荣先生成功在“老实”,不成功也因“老实”。他一贯做人低调、淡薄名利,不会炒作。他曾作歌自嘲:“生在牛村认牛命,只识画牛不吹牛。”毕生都是孺子牛。这就是刘济荣艺术人生和人格的写照,归根到底,无论是艺术成就还是人生阅历,刘济荣都是成功的,他的《刘济荣客家情》画集出版也肯定会成功。我充满信心期待画册问世。


                                                                程贤章
                                                                2006年清明节于百砚斋

开放信息

开放时间:每周二至周日900-1700(逢周一闭馆)

每日1630停止入场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越秀区二沙岛烟雨路38

咨询电话:020-87351468

预约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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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仅接受散客(个人)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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