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介绍
录入时间: 2008-04-21
刘野——用童话描绘现实的当代油画家
风格变化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找到自我,画出更好的作品。对于刘野来说,
一个艺术家只有找到自我才算完成了任务。持久和稳定的创作能量,推动着刘野将生活中的睿智凝炼为艺术,在平淡和耐力中寻找到自我最真挚的内心所向。他对艺术品质一贯而执着的追求,同时却又不失纯真和喜乐的情怀为倡导领悟非凡的马爹利所推崇,从而成为
2008年度的“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
美丽、可爱、明亮的画面,外加圆头圆脑的小孩,乍看起来像卡通画,或许这些会被以为这是“70后”或“80后”艺术家的作品。但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不像卡通画那么简单,在这些美丽的背后,其实隐藏着那么一丝丁点的“邪恶”与“情色”,泪眼欲滴的阮玲玉、自杀的罗密欧、拿着皮鞭的女教师、抱猪的女孩……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意味无穷,却又那么的浅显易懂。这就是刘野,一个用“卡通一代”的绘画语言去描绘“成年人”心里故事的艺术家。
与现在很多“80后”主打卡通牌的小画家有所不同,刘野的卡通形象早在他上大学期间就已经形成了。他画面上的形象来源非常广泛,报纸、广告、电影等等都可成为他的素材来源。刘野说,他上大学期间流行连环画,于是他就从报社接了一个画连环画的任务。但是,这种绘画方式不能按模特儿画,只能按照想象去创作,于是他画了无数各种各样的构图来诠释自己的想象。就在这种特殊的练习中,这种卡通式的形象和绘画风格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形成了。
除了绘画实践之外,这种卡通形象的诞生也与刘野个人的心理成长有着很大的关系。刘野对于社会政治经济等外部环境的变化,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回避力。尽管他非常了解当下的流行,但却从心底里不想轻易受到种种流行的影响。于是,与中国当代大多数前卫艺术家喜欢与政治和社会大环境联系在一起的做法不同是,他更愿意躲在自己的空间里进行创作,自己跟自己狂欢。当适合这种创作心理的卡通式形象产生之后,这就成了刘野几乎全部的绘画表达方式和语言。
1986年进入中央美院、1989年去德国留学、1994年回国,从这些以往的经历中,刘野受到了中西方经典美术学院的传统训练、德国美术教育以及蒙德里安等多位西方艺术家的影响。他画过比较传统的油画,也画过抽象画,但从整体上来看,他最具代表性的还是带些卡通的小画。尽管他的作品充满了童趣,画面里也充满了儿童的形象,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分明是在用小孩子的形象讲大人们的故事。在这欢乐的画面背后,隐藏着刘野式的忧伤。刘野的人生之路和艺术之路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一环自然地接入下一环,既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然而,家人对他的关心以及事业上的一帆风顺却给了他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外人所观的幸福就是真的幸福么?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忧伤呢?这种不可触、无可言、外人无法体会的忧伤,却在他的内心深处愈演愈烈,深刻而真实。于是,他将忧伤放在了欢乐的图像背后,用这种喜乐的表象与其背后的哀愁书写他复杂的心意感受。正是这种欲语还休、有意为之的“欲盖弥彰”使他的作品愈加产生出触动观者的特殊魅力。
洪磊——融汇现代与传统的超现实主义摄影家
以最擅长的手法将自己对于中国传统艺术的思索融入到现代摄影的技术之中,这就是洪磊。洪磊从骨子里热爱中国画,甚至有那种看到笔墨融入宣纸就想流泪的感觉。他既是个完美主义者,同时又是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他迷恋着古典,但又制造各种各样的形式去毁灭它。这是一种酿造梦幻的技术,将历代相传的传统与现代时尚相融合,这种令人惊异的完美结合为倡导领悟非凡的马爹利所推崇,从而成为
2008年度的“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
1996年,在他最早的作品《花园》(1996年)中,洪磊将宋徽宗赵佶的花鸟画与自己的创作的装置合成在一个画面之中拍摄成照片,并在画面上压上了一个问句:“去年你种在你花园里的尸首它发芽了吗,今年会开花吗?”
“死鸟”的形象是他早期的一批作品中最典型的特征,象征“精神的自杀”。他致力于表达作品的细节并竭力追求贵族式的艳丽趣味,但同时又有滴血的死鸟处于作品的中心位置,充滿了一种血腥而凄艳的感觉,不禁让人凛然生情、黯然神伤。
1997年之后,摄影成为洪磊创作的主要艺术创作形式。《紫禁城的秋天》系列是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故宫是其作品中隐约的背景,而死鸟以及华丽的珠宝被置于画面的聚焦点,诡异、艳丽与阴沉并存,表达了他对中国文化的另一种解读方式:既肯定又怀疑,既高贵又罪恶,既优美又衰落。
1998年起,洪磊完全蹈袭宋朝宫廷画的形式,创作了《仿马麟<暗香疏影图>》、《仿赵佶<枇杷山鸟图>》以及《仿李安忠<秋菊鹌鹑图>》等,仍然在一片宁馨的画面中掷入了死鸟、洒下了血滴,但同时也开拓了他诠释经典的另一种方式。1998年是洪磊的高产期,这一年,他创作了《中国风景(苏州园林)》系列。在他的这些作品中,园林所代表的中国文人的优雅情致与画面中流淌的鲜血和似血残阳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视觉反差,从而达到了洪磊颠覆传统、打破文化特权空间的目的。
挪用经典与重置经典成为洪磊2000年以后作品的主要表现手法。在仿元代画家赵孟頫《鹊华秋色图》中,象征现代文明的烟囱等置换掉了经典中的传统山水,经典山水在现代工业的扫荡之下,成为了一片废墟。而在《仿唐人张萱的<捣练图>》(2004年)中,置换入画面的是乡镇企业女工,在这里,洪磊毫不留情地驱逐了今人对于唐朝女性的美好幻想,同时也极为强烈地释放了自己对于传统文化和现实意境爱恨交加的复杂情感。在这些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洪磊借用着经典的外壳,来承载他个人对于现实的种种焦虑与思考。
2007年,洪磊的《竹林七贤》在今日美术馆展出。他在这一组作品中融入了更多时尚的元素,由女模特出演七贤,颠覆了他们的性别,最终完成了有关“七贤”的传说。《竹林七贤》用时尚的视角来演绎这一经典传诵的故事,看似荒唐,其实却颇具深意。中国艺术批评家栗宪庭指出,这是一种态度,不是针对七贤,不是针对模特,而是对现代消费时代的一种心理表达。
夏小万——颠覆平面的三维装置艺术家
拥有强烈质感与虚幻意念的作品,如同核裂变般,颠覆了传统的现实感知,使观者仿佛置身于其中。人物形状都接近扭曲,混杂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处在一种躁动不安的不断蜕变状态。夏小万的作品显示了各种看似相悖的主题,如生命和死亡、身体的腐朽和回归胚胎的状态。他经过不断的实践突破了绘画的边界,建立了一种崭新的看画的方式;他站在特立独行的角度上,挑战生活和事业上的一个个目标。夏小万这种勇敢颠覆和不懈开创的精神为倡导领悟非凡的马爹利所推崇,从而成为
2008年度的“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
成名于“新潮美术”时期,夏小万其后参加了北京“89现代艺术大展”和之后的“后89中国新艺术展”。20世纪80年代,夏小万以悸动的灵魂形象蜚声画坛,其作品中象征性的荒野、天穹、幽灵以及天地上的红色亮光,至今令人记忆犹新。夏小万也以“浪漫”、“灵魂”、“生命”、“个体”等名目被载入中国现代美术史。
如果从物体的质感或是大众接受的美学标准来看,夏小万作品中轻盈如空气般的主题是没有形态的,它们代表了一种不断的转换。这种转化不仅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这些主题对于中国传统哲学进行了隐喻性的借用,也是对于世界和万物存在中各种同时发生、互相冲突的力量和其循环往复的性质的表达。“非写实”的语言和超现实的画面氛围延续了夏小万的一贯风格。似乎是来自于天外的神灵,灵气且飘逸,抒情般的韵味更让画面增添了一种梦幻般的视觉美感。
夏小万的“看”法,比起学院经典的“看”法,是更为原生的方式。直觉、感性、欲望、爱欲、性感 -
这些与身体直接相关的品性,在经典的“看”中往往都被筛洗清理过了,但在夏小万的素描里它们却得到“恣意”的生长。这里所讲的身体,除肉体外还有社会、文化、实践等丰富的意蕴。夏小万对于最动人、最有原始生成力的生命状态的追逐,以及他对人之存在(being)、人之生存(living)的关切,将自身引导至身心整体的“看”与“问”。平常我们天经地义地认为人离不开意识,笛卡尔讲“我思故我在”。但在夏小万画中,人体可以是躯体和心灵的一种原本的结合。夏小万也汲汲于这个“我思”,不过他的这个“我思”是完全可以沉浸到人类的身体里的,是孕育在形体的生命里的。“形”不再是对主体或社会的内容的叙述工具,而是生命内容饱满的体验世界。素描的对象经过人的内心体验等理解活动,才超越了它的物性而真正地具有了形象性,也即我们中国人所说的“意象”。
夏小万的素描,不只是描摹对象单纯的外观,更与人的存在因素发生了关联。通过“直观的想象力”,它们摆脱了古典艺术与现代艺术的既定规范,颠覆了我们惯常的“看”的经验与方式,向“看”的霸权提出了有力的质疑,而将我们的艺术思维带到了一个切切实实的原本发生的境域之中。
开放时间:每周二至周日9:00-17:00(逢周一闭馆)
每日16:30停止入场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越秀区二沙岛烟雨路38号
咨询电话:020-87351468
预约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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