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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通融会——刘斯奋诗文书画艺术展 名家名言

录入时间: 2014-06-19

001
刘斯奋对现实社会的各种人物与现象多有关注,并用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加以捕捉,用生动的笔触将其呈现于画面,不乏幽默与诙谐。他笔下的山水、花鸟多出于自己的直接感受,画法不受传统程式的束缚与限制,相当随意与自由。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传统中国画经典作品是反复硏究过的,他懂得进入中国画之门的重要途径是“观”和“摹”……他学习古人不局限于一家一派,而是注意广收博取,综合吸收。每当遇到技艺问题,他沉下心来认真阅读大师们的典范作品,与他们做心灵的沟通,在反复练习与实践中提高自己手头功夫。由于他有长期的生活阅历和丰厚的学养,又有很高的艺术悟性,作品自然传达出一种可贵的人文精神和流露出一种雅致的品格,受到画界和大众的赞赏。
  ——邵大箴《刘斯奋,一位严肃的新文人画家》

002
刘斯奋以深厚的文学底蕴,加上整整十六年的辛勤笔耕,获得“茅盾文学奖”是实至名归。然而他的画展所展示出来的人物画水平,确实使我感到意外。他从未经过美术专业技能的专门训练(虽然他早年曾有过报考美术院校的念头),作为一个又当作家又担任行政职务的人,也不可能全力以赴地埋头于画技的磨练。但他的人物画却真正体现了另一种“功力”。这种功力也可称之为“综合素养”。而其中,文学修养又发挥了很大作用。譬如小说创作中对“人”的精神世界的深入体验与把握,对于他在创作人物画时不仅注意“形”的塑造,尤其擅于“神”的塑造,无疑大有裨益。又如在《白门柳》中,他所表现出来的中国传统文化和诗词歌赋的深厚修养,使他的人物画尽管笔墨十分简洁省略,却充溢着一种内在的雅趣和诗意。
  ——杨之光《派系不沾独自尊 ——读刘斯奋中国人物画》

003
斯奋先生以文学名世,又以仕途济世,更兼擅丹青人物、山水,可以说是国内文苑所罕见。《出尘图》以宏编巨制之势畅抒胸臆,我不认为那个中的况味只是关于“出尘”的“老生常谈”。公元三世纪的时候,襄阳的一位地方官员常登山置酒言咏,尝对随从叹息说,“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这使我们想到观览山水胜境的确对人有一种忧来无方、俯仰无凭的感怀,斯奋先生毕竟文心聪敏,“出尘”中所寄寓者实非愚钝如我辈者所能忖测。简而言之,在斯奋先生的山水长卷中,我所读到的“出尘”二字是对污浊与羁绊的唾弃,对纯真和自由的追寻。
  ——李公明《出尘之致与现象学分析 —— 读刘斯奋<出尘图>有感》

004
刘斯奋先生的书法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自然大气、疏宕洒落是其基本面貌,细细品味,可以发现他在用笔、结体、章法方面的独得之处。就用笔而言,约有四端:一是圆,这主要表现为笔道的丰腴和形态的妥帖,出锋虽多而能浑融内敛,以转带折,圆中寓方;二是劲,刘斯奋的书法富有力量和气势,特别是大字,骨势内含,高视阔步,肤肉虽丰而不失遒健,甚得肥劲之妙;三是松,刘书大多都写得很随意,绝没有剑拔弩张的作态之书,大字雍容,小字自然,用笔疏放,弛不失范;四是涩,古人论书,崇尚疾涩,疾而不涩,流于油滑,涩而不疾,失之钝滞,刘斯奋先生作字,喜用大笔兼毫,落笔使墨,皆能入纸,行处留,留处行,辅之以提顿铺拢,一笔一画,皆能立于纸上,用笔的钝直毛糙处正可见天机之呈露。
  ——陈志平《韵外之致——刘斯奋书法和岭南传统及其当代意义》

005
刘君的《不凋》之构图更接近现代视觉的特色,其把三远法化为近鏡取景,以空濛虚松之远景营造深度与空间,从而产生一种现代视觉之光效,加强了景物之真实感。其树石穿插之安排,左右延伸之多元透视,疏密虚实之对照,仍然是传统水墨之精华,故谓其以今溯古。余以为此件力作之空间感与光感最为突出,是从传统水墨走向现代面貌的一个最好的例证。因为它并非强调形式或描绘方式上的变革,但是它又摆脱了传统中国画线条墨色的规范,与那些直接以西画光影透视法来作水墨者有着观念和本质上的区别。
  ——钟耕略《从刘斯奋的绘画艺术看中国水墨现代化的前景》

006
《白门柳》是今天的文人与历史的文人进行心灵与心灵对话的产物。刘斯奋是以一个今天文人的心灵去体察古代文人的心灵,用古代文人的心灵来反照今天文人的心灵。没有深厚的学者素养,不是一个对古代文化有着深刻研究的文人,无法进行这种对话。不是今天心灵塑造的需要,这种对话也不会进行得如此透彻入微。今天文化思考者该如何进入现实,该用何种心灵现实今天时代的文化品格,这是今天的文人们无法回避的问题。《白门柳》给人们提供了一面镜子。镜子属于历史,镜中之像却属于现实。因而作为文人心灵的巨大艺术浮雕,《白门柳》立在那里,不仅有永远的历史意义,更有永远的现实意义。
  ——程文超《 文人心灵的巨大浮雕——读刘斯奋长篇<白门柳> 》

007
刘斯奋的绘画很让人联想到他的别号——“蝠堂”。这个别号显然缘自一个故事——据说,有一只蝙蝠外出找朋友。走兽们看到它会飞,应属于鸟类,就没有接纳它。而飞鸟们认为它身上没长羽毛,只能算是兽类,也没有接纳它。刘斯奋由此联想到了自己:“在写作界的眼里,我是从政的(或者还是画画儿的);在绘画界的眼里,我也是从政的(或者还是写作的),而在从政的同事当中,我又是写作和画画儿的。”这情形颇似故事里的蝙蝠。一个人集文学、绘画、书法和学术于一身,而且各方面的才能都很突出,那自然就有如蝙蝠之似鸟非鸟,是兽非兽。然而,也正是这样一种兼容能力,他的每一种才能都化入了别样的因素。单就刘斯奋的绘画而言,就颇有蝙蝠之似鸟非鸟、是兽非兽的品性,堪称艺术的“蝠”相。
  ——滕小松《艺术的“蝠”相——且说刘斯奋绘画的审美品格》

008
刘斯奋先生的作品具有非常丰富的人文精神。他画的山水都很奇特。画的人物,有一个特点,以都市普通的年轻女性居多。这表现了他的一种世俗观,尽管他曾经在领导部门当过领导,现在又当一个艺术方面的专家,但是他对世俗的关怀是非常浓厚的。这种蓬勃的精神和他对世俗关怀的文化理念是相结合的,统一在丰厚的人文精神和对文化的理解上面。所以我觉得他的画,不管是山水也好,人物也好,都是一种人文精神的体现。另外,刘斯奋先生的画,尤其是在意境方面值得推崇。看他的山水画,或者看他的花鸟画,几乎每幅画的意境都能够与某首唐诗或宋词对应上。我觉得要达到这个境界是不容易的。如果是很急躁、很狂妄的人,画不出这种意境。
  ——徐南铁在2009年“都市与山林——刘斯奋人物山水画”艺术研讨会上的发言

开放信息

开放时间:每周二至周日900-1700(逢周一闭馆)

每日1630停止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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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电话:020-87351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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